“疼?”景尚不屑地反问,放开,紧接着给了她两个耳光!
“啊!”凤芊予生生受了两个巴掌,疼痛之间,更多的还是惊讶与愤怒,“景尚,你一个庶子,既无封号,也未封王,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打本郡主的脸?”说着,扬手,也想回他两个巴掌。
宋淳见状,连忙上前,想要护住主子。
景尚自然不必他来保护,伸手,准确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使劲一拧:“凤霆(和亲王)不过一个失宠的亲王,你这贱人算何郡主?连凤霆都对本公子唯命是从,本公子就算待你不如一条狗,你也不能有一分怨言!”
“啊!”又是一阵惨叫,凤芊予的手腕差点被他拧断。
“再敢动手,休怪本公子无情。”景尚警告一句,震慑力十足。
武将世家的他,武艺自然不差,凤芊予成功被吓住,一动不敢动。
嫁入景府,毫无靠山,她唯一的出路,便是服软。想通了这一点,凤芊予低垂着眸子,硬着头皮,用最软的声调,说道:“夫君,今晚是你我的新婚之夜,让宋淳出去吧?”
女子服软,男子自然抗拒不了。
但这一招,显然对景尚无用。
只见他转身,一把扯下床头的红绸,擒住凤芊予,将她的双手背于身后,紧紧捆了起来。
“景尚,你做甚?”凤芊予花容失『色』地问道。
“古时惩处犯错的女子,偶用下人辱之,你可曾听说过?”景尚的动作一气呵成,似乎十分熟练,转眼间,凤芊予的手脚都被红绸子紧紧捆住了。
“景尚,你这个畜生,你快放开本郡主!”本想服软,却被如此羞辱,凤芊予自然火冒三丈。
景尚松手,眼神示意宋淳,宋淳会意,接过她,将她死死按在椅子上。
“呸!”虽被捆了手脚,但凤芊予的嘴还是自由的,忍不住朝宋淳,吐了一次口水,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近本郡主的身?滚出去,不然本郡主禀明皇伯伯,砍了你的脑袋!”
宋淳依旧不为所动,拿出帕子,擦净脸上的口水,顺手堵住了她那张讨人厌的嘴。
“嗯……嗯……”嘴被堵上了,凤芊予还在努力谩骂。
以往的新房中,都会配备一本书,教授新婚女子,如何服侍夫君。但因凤芊予怀有身孕,所以他们的婚房里没有。
景尚自备了一本,却不是给凤芊予看的,而是给宋淳看的。
“给本公子好好惩处她!”景尚命令道。
宋淳却担心:“公子,少夫人身怀六甲,此举恐怕不妥吧?”
凤芊予依言点头,无助的眼神,看向景尚。
景尚却不为所动,反而阴险一笑:“榆木脑袋,你怎不知变通?”
一句话,宋淳便懂了。
凤芊予却不懂,瞧着宋淳的脸上,也『露』出阴险的笑容,心中满是恐惧,冲着他,使劲摇了摇头。
宋淳自然不会听她的,于她周身,尽情地羞辱着。
一时间,大红喜服、中衣、肚兜落了一地……
凤芊予反抗不得,只能感受着万般折辱,度过了一个“难忘”的新婚之夜。
这一夜,她空虚、寂寞,却得不到一丝安慰。
这一夜,她无比受辱,却无力抗争。
这一夜,她有些后悔,为何之前寻死之时,只知贪生怕死,而不痛痛快快地死了。
当时,若是死了,这时,便不必受这份屈辱了!
好不容易,折磨过去了。
凤芊予只觉双腿发软,坐不住椅子,直接摔在地上。
嘴里的帕子被宋淳取回,沾着鲜红的唇印、泪痕、香汗等等,十分肮脏。
宋淳嫌弃地一丢,丢在她的脚边,完成了任务,随即向主子复命。
景尚满意地点头一笑,伸手拂退了他。
“奴才告退。”宋淳行了一个告退礼,亦是心满意足地离开。
瞧着凤芊予满身大汗、羞辱难堪,景尚嘴角一挑,『露』出一个自以为温柔的笑容:“辛苦夫人了。”
一声辛苦,尽是嘲意。
凤芊予颤着身子,还沉浸在方才的害怕之中,抬眸,一脸绝望地瞪着他:“这下,你满意了?”
“夫人如此努力,我自然满意。”景尚继续笑着。
即便尽力温柔,在凤芊予看来,也是阴森恐怖,如一只吃人的老虎。他越是靠近,她颤得越是厉害:“以后,还会有么?”
听得出,她恐惧得很。
“你若不听话,我便叫你生不如死!”景尚冷冷一笑。
想着方才的屈辱,凤芊予由不住落泪,黄豆大小的泪珠,不停地渗出眼眶,眼神无比绝望:“你杀了我吧。”
“行。”景尚爽快地答应,点头而笑,警告道,“等你一死,我便将凤霆、整个和城送与你陪葬,夫人满意么?”
“凭你?”凤芊予尤其不屑。
景尚却一如既往地自信:“凭我。”
这次,他不是空有自信,而是拿出了切实的证据:“凤霆贪污军粮,皇上并不知晓吧?”
贪污军粮?
他远在和城,怎么可能贪污军粮?
凤芊予被松了绑,立马接过证据一看,不等看完,已经将证据撕个粉碎:“这不是父王做的,是我一人所为!”
真正的证据,景尚早已收好,给凤芊予看的,只是他人手抄的。所以,即便被她撕碎,也销毁不了证据。
当年,她为了引起千夜枭的注意,故意偷了送往千夜枭军营的军粮,却依旧没能与他说上话。
最后,凤霆发现了此事,正逢千夜枭来访,便将军粮还给了他。
此事,千夜枭并没有上报,也没有外传,如今,怎么会被景尚查到?
原以为,只是他们之间的嬉戏玩闹,她从未想过,父王会因此被连累!
“北诏,一直是皇上的心腹大患,墨王自请征战,凤霆却贪污军粮,这是叛国之罪!”景尚揭『露』,随即一笑,“夫人您说,凤霆是否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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