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我们还是继续败坏你家表妹的名声吧,多多在这大家小巷扬扬你家失踪表妹的容样,不然太对不起我的娇颜了,一定是晒疼了,我现在是直个腿,头都晕得不成样。”
这一番话下来,凤舒脸色青了,黑了。
“四公子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这话说的我眼疼,脸疼,浑身难受。”
“就不!”
这是撒娇还是傲娇?
这一番姿态,凤舒捂着眼睛不敢再看第二次,手掌之下的眼睛却是向着四方转着。
千万不要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异样,不然真是有一段时间没脸出门了。
然,刚转动一只眼睛,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脸,还是黝黑的,登时,凤舒被吓得退后了一大步,拉过四公子一双手搭在自己肩上,飞起自己一双腿飞了。
嘴里不住地念叨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原来看八卦听八卦的百姓能凑的这么近,长得这么吓人!”
后来,凤舒和她没有再去找过李芦藜。
再后来李君兰夫妻来了,凤老大人,本想直言李芦藜已不知去向,只是嘴巴刚发出了一个音,李芦藜便着一身碧绿色抹胸裙自凤老大人身后款款而出,很是窈窕。
李芦藜出现了,很是意外,可是凤老大人却是一点也不惊喜,只是更加恼怒了。
-当我凤家是什么地方,想来便来,想走边走,真是胆大妄为,惹人生厌。
只是李芦藜确似一点感觉不到凤老大人的厌恶,欢欢喜喜的走到了李君兰面前,甜甜的笑脸朝着李君兰撒娇道:“爹爹你要是再不来,女儿可是要忘了回家的路了!”
“不忘,不忘,爹爹自是知了你这性子,这不算着时间来了。”
李芦藜搂着李君兰的胳膊笑的更欢了。
“岳父大人,这趟小婿特意来此接回玲儿,就不在府上多叨扰岳父了,待会自去内院唤了雪莲,便回了南城。”
凤老大人是巴不得李芦藜滚出他的地盘,便没有说什么挽留的话,立刻便遣了人去找自家夫人,将他们三人送出府外,随意做了送别,他自是没再出面,自家夫人和子媳去全了礼。
本是要留着李君兰的女儿在府中做客,奈何他第一眼见到这个女娃,就令他心生厌恶,再加之她是女儿继女,越发亲近不起来,但是他既已开了口留下,便不好做反悔之事,降了他的威信,便是将这女蹄子养作闲物,不作搭理便可。
怎奈这女蹄子天生不安宁,不过入府几日,便祸害了四公子,勾得凤舒死心塌地,几番维护,担忧。
果真可恨!
滚了便是。
见凤老大人没再出现,只是一群妇孺相送,李君兰始终保持着笑脸,客气但关怀的说着告别话,只是眼底的颜色越发暗沉。
待刘雪莲和李芦藜都上了马车,李君兰拱手作了一礼,不待他们还礼,便转身跳上了马车,放下了车帘,车夫便赶了即刻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