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内屋走出来一人,身着碧衣,姿态窈窕的女子。暂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能有一个大概的印象。人还未走出来,罗裙下跨出的一脚竟是定在了那,只因为这只脚的主人一双眼早早的定在了一处,崭然不转。
绿裳宽袖下的一只手攀附在门框上,远远地便可以清楚的看见门框那一处的裂痕了,蜘蛛网似的迸裂开来,可见此时“罪魁祸首”的心情如何了。
“凤灼,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去?”凤灼抱得越来越紧,出于自我安全考虑,李芦藜及时出声去制止。
老酒悠哉悠哉的转着眼珠子,很不巧的就看到了某个大力女子手裂木,正要与李芦藜使眼色,她先一步出声了,老酒只能保持安静了。
凤灼挪开了环腰的手,脑袋还是靠在李芦藜肩上,“妹啊,你身上怎么奶臭味这么重啊?熏得我鼻子难受。”
“单纯”的凤灼发自内心的问了这么一个问题,然后猝不及防的李芦藜给了凤灼脑袋一掌,“啊喔!”一声痛叫,也是那么的猝不及防,同时,凤灼一跳好几尺,就怕李芦藜来个“赶尽杀绝”。
“凤灼,你脑袋怎么这么硬阿,我手疼。”李芦藜动掌的手摊开来放到了凤灼面前给他看证据,果然红了一块。
凤灼眼珠子顶了顶眼皮,他脑袋应该也是很疼的吧!
然而,凤灼还是一屁股作两屁股,迅速的挪了回去,“要不我给你吹吹?”
小心思得逞,李芦藜那一个高兴啊,正准备继续,手腕却被人拉住了,李芦藜看向老酒:你做什么?
老酒不说话,就是朝着李芦藜使了使眼色:屋内。
于是,李芦藜笑了,并没有结束她和凤灼的游戏,反而兴致大发,“表哥。”李芦藜朝着凤灼招了招手,笑的一脸神秘魅惑。
老酒见此无奈地放开了抓着李芦藜的手,她高兴就好。
凤灼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听话的把头凑了过去。
“相公!”
这声惊得凤灼蹭的一下把头缩了回去,看向了发声的那处,一脸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表情,“你怎么来这了?”凤灼端正了姿态,招了婢子进来上茶,又送了些水果茶点,一派贵家公子风范。
李芦藜躺在老酒怀里,歪着头,小声的和老酒说着话,“看,凤灼又在装了。”
老酒低头摸着李芦藜头顶的青丝,顺发,她今日没有挽髻,只是拿了鹅黄色丝带随意绑了前额的头发固定在脑后。
“过来坐吧,喝茶吗?”煮开了茶,凤灼给四人都舀了一杯。
“谢谢,相公。”碧衣女子靠着凤灼坐下了,看着面前的茶水,温婉地笑着朝凤灼道了谢。
“我才到妹这没多久,你就来了,跟踪我?”凤灼眉目一挑,看向碧衣女子,不是质问,但是语气绝不算的上温和。
碧衣女子转头看向凤灼,温温柔柔的笑着,就是不说话,慢慢的品茶。
这让凤灼抓狂的一幕落入了李芦藜眼底,李芦藜歪着头又窝进了老酒怀里,“看到了吗?凤灼和南边边诡异的相处,我要是凤灼早就被逼的疯狂了,温柔的憋屈。”
老酒俯首于李芦藜耳畔,“你何时这么八卦了?而且你之于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酒,你找死。”李芦藜瞅着老酒肚子上的肉就是一个转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