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听到了,我也没有狡辩的需要,你告诉我,我种了什么因,今日种种不是你种下的吗?”凤灼红了眼,厉声问道,他这一生哪里受过这种不温不火的憋屈?
女子垂首看着怀中的孩子,不答不说,眼泪悄无声息的淌在了地上,化开。
“说啊!”女子的不答加剧了凤灼胸腔里的憋闷,烦躁。
双眼微眯,神色一厉,凤灼抢过了女子怀中的孩子,举高过头顶,“今日你若不说个所以然来,我便将他在此摔下。”
“玑雪沉,你混蛋。”这是女子第一次摒弃了温柔样子怒骂出声,眼角的两滴泪水不受控制的流进了她的嘴角,是咸的,是苦的。
“你知···知道我名字,你到底是谁?蓄意接近我是有什么阴谋?”凤灼双眼瞪得似铜板大,说话有点巴,陡然发现一个“阴谋”,凤灼有点······
“我能有什么阴谋,这一切不都是你的意思!”
“什么?”凤灼当真是莫名其妙了,他的意思,那什么意思了?
“你说清楚。”凤灼将孩子又举高了一点,威胁之意外露凛凛。
南边边心颤的又是吓了好几滴泪冒出来。
“我本在天之涯潜心修习,有一日我受邀参加大殿下加冠之宴,因着旁人之失衣裳沾了酒水,我随婢子移至客房更衣,却在我更衣之时闯入一酒醉男子。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男子便给我施了咒术,我无法动弹,赤身果体暴露在男子眼前。
酒醉男子并未以君子之礼闭眼转身离去,反而是……”说至此,南边边的眼泪又不要钱的往外冒,往下流。
“你说了一大堆,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会说那个酒醉男子便是我吧?”
凤灼嗤笑出声,这怎么可能?
“是,那混蛋就是你玑雪沉,天之涯大殿下。”
凤灼笑僵了,脸上扬起的笑弧滞住了。
他好像在加冠宴上确实醉过酒,只是他醒来以后,脑子里什么也想不起来,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就算我看了你的身子又如何?你看回来便是,为何在凡间追着我阴魂不散,还说你你儿子是我的,可笑至极。”
“确实可笑至极!那一日你哪里只是看了我的身子,你对我做过什么你不敢承认吗?我因你的荒唐,修为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