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啊,不要乱说话,哥哥会分心的,你家老酒要糟糕。”
鬼上的身体怎么被封锁了?他什么都探查不到。凤灼运上十成功力,仍然探查不到任何。
凤灼只能无奈的对着李芦藜摇头,“妹啊,不是哥哥无能,哥哥只是和你一般也查不到。”
“知道了,我不怪你,他这样是我错了。”李芦藜靠在床头,神色低落,看的凤灼心有点纠。
“鬼上又不会死,只是暂时昏迷不醒,妹啊,你这消沉的不对头啊?”
“因为是我踹了他一脚,他才会在外面淋雨的,是我错了,我一直很任性,不知道为什么?来了凡间之后我对他就很难控制脾气,无理取闹的令我自己都生厌。”
这些话李芦藜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现在说出来,心里的重量一下子轻了不少。
凤灼摸了摸李芦藜的头,他很心疼这样的妹妹,李芦藜突地仰起头看着凤灼,“凤灼,你是在占我便宜吗?”
这一刹那,纵有千言万语都被凤灼哽在了喉间。
——妹啊,这么煽情的气氛里,你突然说这个,不煞景吗?尴尬的要死。
凤灼摸头的手都僵硬了,指骨都在嘎嘎嘎的响。
“妹啊,虽然你很美,但是哥也不差,哥不好妹这一口。”
“哦,你想到法子救醒老酒了吗?”
“哈···哈。”这又尴尬了,凤灼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摸着自己后脑勺的头发,他得顺顺,不然会掉的厉害。
一直关注着凤灼和李芦藜的南边边,拳头握着,然后松了,拳头又继续握着,反反复复,那一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对面的两个人,又不敢看的太明显,怕他发现。
凤灼摸李芦藜头的那一下子,南边边的掌心就被指甲扎出血了,要不是忞儿叫她看自己的手,流血了,她不会知道。
“忞儿,你在床上看着花生弟弟,你们都不能爬到床边去,掉下去了,脑袋就会像娘的手一样流血,很痛的。”
“娘,你是要去找爹爹呼呼吗?不痛哦,才流一点点血,快去哦,血没了,就不痛痛了,爹爹就不给呼了。”
忞儿天真的嘱咐扎南边边的心了,她的儿子比她看的还清楚,也和他爹一样没良心,居然一点也不着急,虽然真的像他说的不怎么痛。
“好,乖乖地待着,我去找你爹爹。”南边边温柔的笑着对忞儿说着,然而这孩子一心只想逗花生玩,捏他的脸,捏哭了花生,又去亲他的脸,拿拨浪鼓逗花生笑。
“芦藜,我有办法救醒妹夫,可以让我试试吗?”
突然而至的南边边,李芦藜有点愣了,随后便很快反应过来了,“可以,嫂子你试试吧。”
李芦藜从床头起身让开了,拉着凤灼闪到了一边,不妨碍南边边。
南边边眼角一瞥那两只拉在一起的手,心里闷闷的,鼻子难受得紧。
“南边边你没有办法就不要过来瞎凑热闹,添乱。”
“凤灼,你闭嘴,嫂子没事,你继续,他绝对不会打扰你的。”李芦藜一手压在凤灼的肩膀上,一手捂住凤灼的嘴巴,两力并重,于是凤灼对着李芦藜狂瞪眼,李芦藜熟视无睹。
看着他们二人亲密的互动,南边边的鼻子越来越难受,总感觉自己随时可能窒息。
——你为什么总是不信我?现在是不信我还是防着我?我真的就那么令你讨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