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边转身背对着他们,她怕自己不争气的样子被看到,又给了凤灼嘲笑她的机会。
手指化刀,划破了南边边本就在流血的手掌,更多的血从她那只手掌流出来,南边边用这只流血的手掌在空中画了一个符打进了老酒的身体里。
不知不觉就过了一刻钟,南边边刚做完这一切,人就虚弱地往后一倒,幸好李芦藜眼疾手快的从后抱住了她。
南边边一脸无血色,缓缓地抬眼看上去,眼底还有未消散的一丝希望,然而看到李芦藜的脸时,这丝希望彻底破灭了,她的眼睛没了光。
李芦藜看着这双眼睛直觉大事不好,结果某傻子还握着老酒的手腕,一脸欣喜,“妹啊,鬼上没事了,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他不烧了。”
“嗯,我知道了,不过你很快就要烧了。”李芦藜轻轻在南边边腰后一推,人就转向了凤灼那,凤灼下意识的伸手将人抱在了怀里。
抱进怀里之后呢,凤灼就懵了,这是在闹哪一出?想把人推出去,好像不厚道,还有就是李芦藜杀人的眼神还没收回去呢!他哪有那胆子放手。
“你还好吧?”凤灼这语气有点生硬啊!不过拿人好处,这嘴总是要软的。
“我手在流血,很痛。”南边边将流血的手抬起来展示给凤灼看,她现在是真的很痛,抬一下手,说几句话都很吃力。
那符她第一次画,它是救命的也是······
那人若是醒来,他应该就是天之涯的祭司大人了,可他的脸不应该是这样的。
想着想着,南边边的眼皮越来越重,抗不过去就顺其自然的闭上了双眼,沉沉的靠在了凤灼的怀里。
在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南边边想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在凤灼允许的情况下靠在他的怀里,没有被推出去。
为何要在她希望破灭的时候又给她送来希望?她真的好痛!
凤灼握住了南边边的手腕,看着她的伤口,施法给她疗伤,顷刻间,伤口便化作虚无,手掌上白皙一片,一点也看不出曾经受过伤。
“凤灼娶了她,就要对她好,你这样被我推着走,早晚有一天被她抛弃,连带着儿子都叫别人爹。”
李芦藜把着老酒的脉,果然,没事了。
那是什么符咒竟有如此大的效用?而老酒身体又有什么秘密她没有发现?
“铃湾湾注意言辞,胡说什么?”
“唤我铃湾湾,不唤我‘妹啊’?被我戳到心窝子了?”
“我知道那件事你被嫂子伤自尊,受到了一些心理创伤,但当初真相如何,是否如她所言,还没有定论,若真如嫂子所说,你当如何?”
“我当如何?我当如何?头发都想秃了,我怎么知道?没有记忆的事情你要我怎么负责?假装恢复记忆,她说的是真的,对她好?她相信吗?”
若他是个女娇娥,真想好好的哭一场。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李芦藜也觉得无奈,拿了个果子塞到了凤灼嘴巴里,“饿了吧,这个好吃。”
家有妹如此,凤灼不知该如何,为什么就不按气氛继续下去,好出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