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直无耻之极!
孙师兄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这可真是……”
荷珍被钟何年钟大少爷恶心了一回,等党参骂完,她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虽然恶心反胃的感觉还在持续,可钟何年这厮又不在她跟前,打也打了人,骂他他也听不到,除了自己伤肝以外,无济于事。
相反,荷珍倒是挺好奇这货怎么安抚大家的情绪的。荷珍是把党参推出来作证,巧妙利用了党参“挂号前台”天天坐在回春堂门口的身份,才成功说服了众人原地解散,钟何年又没党参这么好的活招牌,他怎么把众人给说服的?
荷珍把心头的疑问问出了口,刘师兄摸了摸鼻子,一边观察她的反应,一边道:“……他说见过我们回春堂的人,我们的人亲口告诉他,那不是痘疮。他是梧桐书院丙二班的钟何年,他可以用梧桐书院的百年声誉做担保,绝对没有痘疮。”
梧桐书院的百年声誉还能这么用,荷珍这下子是真服气了,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真的及不上这位钟何年少爷的。
如果不要脸是一种技能,那钟何年同学的技能,早就已经满点了。
刘师兄看荷珍的眼神都是很小心翼翼的,唯恐一个不对,把她给惹哭了:“我和孙师兄当时就在人群里头站着,他压制住了众人的吵闹,我们就出来跟大家说,我们就是回春堂的大夫,那确实不是痘疮……”
回春堂大夫离开医馆,本来就是为了向众人解释痘疮的事,荷珍也不是真的八九岁的小儿,还能怪上他们。
弄清了整件事的情况,她长舒了一口气,对孙刘两位师兄道:“两位大夫,你们如今绕路到这里,是不是前头街上逃命的人都被劝回去了?”
孙刘二人没料到荷珍会提起这个,一时间,记起刚才党参对钟何年的评价,心中更是对此人的不屑之情更重了。
别人小姑娘关心的是有没有疏散好人群,他只想着抄了别人的主意,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也不知道图啥。
孙师兄对荷珍道:“再前头那些人已经被于师叔和其他师叔劝回去了,不必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