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拿下对面酒肆,又想保留现在的悦来楼,那两个的功能必须要分开,既然现在的悦来楼面向条件一般的百姓,那可以维持现状,对面的酒肆,一看就是高规格,去的一定都是有点家底的大户人家。
其实客户群都已经分好了,只是经营上,一定要区分开来才行。刘远心里已经有了雏形,街边小馆讲究一个快,客人来了点菜,三五分钟能上菜,而酒店,讲究的就是牌面,什么都要高规格。
刘遥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于是就在一边等着。
“义父义母有钱拿下那家酒肆么?”刘远问道,三层的好地段,应该不便宜吧。
赵青刚想说悬,王氏就抢先说道,“能!不过是背水一战,要把悦来楼抵押出去。”
“能抵押多久?抵押多少两?”
“能押三月,500两。”王氏接道,“若是三月能赚得500两,那悦来楼就可以赎回来了。”
“500两谈何容易,现在悦来楼每月进账才50多两,我想对面的酒肆,每月也就进账100余两,三个月要凑500两,怎么可能。”赵青说道。
王氏也自然算得清这笔账,而且接手了对面酒肆,免不得要修葺一番,到时候又是一笔开支不说,修葺也占了时间,三月500两,的确不可能。
就这么赚钱,的确不可能,但是这都快到年节了,若是能接下一些宴席,怎么会挣不到呢?
虽说自己家过年都是家里吃,但是城里的贵人们,除了大年三十在家,那些个初一到十五,可是日日都在外头。
若是能抓住这个机会大赚一笔,也不是没可能。
他看了看对面酒肆,临近中午,已经有些衣着光鲜的人进去了,店小二肩上搭着麻布,笑脸相迎。
他盘算了一下,这500两,也不是不能赚。
“义父义母,我有一个方法,兴许可行。”
赵青挑眉,“说来听听。”
“这也快靠近年节了,若是把初一到十五的生意都招揽过来,也能赚到不少。而且再过一月,不是有金乌族会路过华安县么,如果他们能下榻,那更是能大赚一笔。”
赵青一听,这个方法的确可行,但是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难,整个华安县的酒肆可不止对面一家,谁大冬天请客不是就近找酒肆,跑远了根本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