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扫了一眼孙玉花的眼睛,然后扭头对白雪说:“还得麻烦你制伏她,让她不能动弹和反抗。”
“好!”白雪应了一声,迅速将孙玉花再次放倒在地上。
司寒拿出三棱针,眼睛盯着趴在地上,嘴里仍然咕哝着的孙玉花。
冯剑财见状,赶紧替孙玉花求情:“司大夫,我知道孙玉花做得很过分,但是她家里还有一个病重的女儿,她们母女太可怜了,求你饶她一命。”
司寒眼神冰冷,以命令的口吻对冯剑财说:“如果你不想让她死,就按住她的左手,别让她的手动弹。”
冯剑财愣了一下,赶紧照做,蹲下去之后,双手死死地按住孙玉花的左手,同时声音颤抖地劝慰她:“别怕,司大夫是好人,不会杀你。”
司寒用三棱针,在分别在孙玉花左手食指和中指刺了一下。
冯剑财终于明白了,原来司寒并不是要报复孙玉花,而是在给她治病,只见司寒刺中的地方,迅速冒出一汪乌黑乌黑的血珠儿。
两针刺下去,孙玉花突然安静了,不挣扎了,嘴里也不咕哝了。
“好了,放开她吧!”司寒对白雪和冯剑财说道。
白雪和冯剑财,相继放开孙玉花。
孙玉花安静下来,半天从才地上爬起来,目光仍然有些呆滞,神色忧郁,沉默不语。
司寒又对白雪说:“瓶子里应该还有二十粒驱虫药丸,帮她全部服下去。”
“二十粒,全部服下?”白雪惊讶地问了一遍,以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毕竟,冯剑财和冯西良,每人才服一粒。
“嗯,三十粒,全部服下。”司寒再次说道。
“明白了。”白雪从包里拿出一瓶泉水,扔给孙玉花,“不想死,就把瓶子里的药全部吃掉。”
孙玉花拿着矿泉水,迟疑了片刻,默默地接过白雪递过来的药瓶,把药全部倒进手里,然后全部放进口中,真的吃下去了。
司寒又对冯剑财说:“你去找一个盆,快一点儿。”
“盆?”冯剑财四处张望,目光停在厨房位置。
他的记忆里,厨房里面有两个面盆,都是陶制盆,虽然过去三十五年了,如果没有人为损坏,应该还能用。
厨房的木门,早已经腐朽不堪,显然三十五年间,从来没有人打理过,理没有人住过。
冯剑财试着踹了一脚,厨房腐朽的木门应声破碎。
他进去之后,发现落满厚厚灰尘的厨房里,居然没有出现密密麻麻的蛛网。
没有什么虫子活动的迹象,甚至都没有一只蚊子。
果然是寸草不生的死地,连虫子和飞蚊都不来这里。
那两只陶盆果然还放在那里,他搬起一只,朝院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