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此话何解?”白彩云与心月齐问道。
“说起来,得从那次庙会说起。”
“怎么又扯到庙会去了?”心月问道。
花溪道:“因为一开始我便是别人的目标,而那些后话都是一步步将我套入陷阱的步骤。时间倒流到那次庙会,元松峙与一书生在某茶肆二楼便已发现了我。书生叫张华,也是一个下流痞子,他献计给了元松峙,说是想方设法地把我引入元松峙的面前,让他假意帮助我,假意送我回府,直到把我迷晕。”
“所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元松峙?”白彩云抓住重点。
“是的,没错,而且那个张华是帮凶。也是他抢了我的荷包,让我陷入无奈的境地。”
“你是如何得知的?”
“我在京城站稳脚步之后,我一直在打探我逃出来的那个府宅究竟是何人的住所。后来我乔装打探了许久,才知,原来此处是元家的房产,元松峙经常会带了女子来此夜宿,久而久之,变成了他的yin窟。”
“那个宅子,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永生难忘!”花溪语气有些激烈,她闭上眼安抚了片刻愤怒的情绪,须臾,待她稳定下来,她睁眼缓缓道,“那个宅子门口有一株分叉的槐树,我一直记得,所以这便是我找寻那个宅子的标记。”
“原来如此!”白彩云道。
“那个宅子,后来的我拜托妈妈买了下来,你猜我做了什么?”花溪手指端着茶杯,饶有兴趣地看着白彩云。
“你把它怎么了?”白彩云顺着她问。
“呵呵,我一把火,把它烧了!”花溪发出舒缓的笑声,那是她这几年做的最痛快的事情。“可惜,我家与朱家的人早已不在这里了,我连再见一次朱公子的机会也没有了。”
“是啊,我也很想看看朱公子呢,这样温文尔雅、心地善良的公子,可真是良配呢。”说罢,白彩云瞅了瞅花溪的神色。
她黯然神伤,独自落泪。
白彩云忽然她想通一个节点:“等等,你说这里?”
“是啊,这里曾经是我的家,等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早已是物是人非。”
“所以,你还是选择住在这里?”
“没错,我回来的时候,朱家的宅子早就不在了,那块地已变成了隔壁张大婶居住的院子,想必这几年里,朱家也发生了巨大的变故罢了。”
“原来如此,好了,咱们继续回归正题。花溪姑娘,听了你的故事,我很想问你难道元松峙的死,是你造成的?”白彩云正经问道。
“没错!是我造成的,那又如何?你没有证据也抓不了我。而且,现在我是花溪,不是青璃,更不是李青水。”花溪坦然说道。
白彩云看了看花溪的双眸,抿嘴一笑:“谁说我要抓你了?”
花溪倒是有些吃惊:“你们今天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抓我吗?”
“谁说的?我可没这样说过,我们今日来,只是来寻找一个名叫李青水的姑娘而已,并没有说过,要抓谁哦。”
“那你们……”
“别担心,花溪姑娘,我白彩云虽然身处公门,但是我知道你是为民除害。还有,故事剩下便是你如何杀害元松峙的过程了,不过今日我已经听得够多了,所以,下次我再来打扰你了。”说罢,白彩云站起身,心月也跟着慌忙站起身。
“告辞,花溪姑娘,明日我会带着我的同僚再次来访的,请放心,他与我一样嫉恶如仇,如若听了你的话,他一定会理解你的所作所为。”
花溪点头,并送二人到院门口。
白彩云携着心月出了村子,直奔城中。过了城门,心月这才开口询问:“小姐,我有一事不明。”
“何事?”
“你说,你们不会将花溪姑娘抓起来,那么此案该怎么解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