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赟在一个看起来还行的客栈,找到了已经在这里驻扎了三日多的区光远。
“沈兄,路途顺利否?”区光远将沈天赟一行人带进了他住下的房间。
“可以,没有看到异常。你这里呢?”
“大帐里没传出丁点消息,连天家早就送到的国书也没听见有人议论,听说新王最近病了。”区光远这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
“还有其他获得消息的渠道吗?我们的人呢?”
“在里面,要明日才能把最新的消息送出来。”
“嗯,今夜让兄弟们好好歇一晚,明天我们估计要去打探更详细的消息才行。”
沈天赟安排了值守的人,又让雨歇去找徐长玉,将他们的消息传过去。
没一会雨歇就回来了,“大人,小公子已经安顿好了,有老主人看着,您尽管放心。”
“嗯,辛苦了,你也下去歇着吧。”
这一夜沈天赟他们也没有放松警惕,警戒到了天明,不过并没有看到其他的不明之人。
晨起后,沈天赟收到了乌西樾大帐那里传出来的消息,新王乌西樾确实病了,确切的说应该是受了伤又中了毒。
他的心腹正在秘密找医术高明的人,他原本将自己受伤的消息瞒得密不透风,不过最后却被大渊的这封国书打乱了计划。
沈天赟思索良久,决定亲自去大帐,见一见乌西樾,顺便给他看看身体。
通过暗线,转了几道后,沈天赟终于搭上了乌西樾的心腹,将手中的良药给乌西樾的心腹看过后,沈天赟和风停被带去了乌西樾的王帐。
乌西樾在一个隐密的地方见了沈天赟,他的面色有些蜡黄,眉角紧皱,显然在忍耐很大的痛苦。
乌西樾的侍从回夙拦下了沈天赟,风停见状上前将沈天赟护在了身后,沈天赟拍了拍风停,示意他不用紧张。
“乌领主,我姓沈,从大渊来,通医术。”沈天赟按照古瓷的通用礼节与乌西樾行了见面礼,报上了家门。
“哦?听说大渊出了一种极为厉害的良药,能活死人肉白骨。”乌西樾眯着那双狐狸眼,看向眼前这个长得异常漂亮的男子。
“有些夸张的成分,要看什么程度的伤,也要能及时得到诊治,药物才会发挥作用。”沈天赟双眼直视乌西樾。
乌西樾仔细辨别了沈天赟话里的意思,语气和神态都显示眼前这个人此刻没有恶意。
“那就请你给我看看。”乌西樾伸出了手,古瓷的大夫已经没有办法了,而且他的伤,不能让外人知道。
差不多一刻钟后,沈天赟收回了手,“领主的身上有极大的伤口,本可以缓慢恢复,时间而已,不过领主却中了毒,致使伤口久久无法愈合,且每况愈下。”
乌西樾看着这个年纪与自己差不多的男子,心中思量。
“你是大渊天子派来的人。”
“是,在下丰都知州沈天赟。”
“我的身体,用你们的药,可以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