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家风严谨,见不得沾酸捻醋,宠妾灭妻之行为,姨娘乔氏,最是心思缜密,靥自幼便听其劝导,以主母为尊,父为官臣,靥虽为庶女,却势必将入宫为秀,而嫡弟体弱,恐不能为官,若能讨得主母及父亲欢心,进宫后少不得扶持靥一二,靥亦听从其谆谆教诲,只幼时被视为男子教养,故姨娘之聪慧,并未学的一二,素日大大咧咧,惹姨娘为之担心,日后会莽撞惹祸。生疏月琴初识50健康85银两204权利值10宠值23晋级值177侍寝值46今1总56
近来宫中事不少,却不想在宫中闷着,只想着出门走走
[最近好不容易晋了位分,也得再想想,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披衣出门,抱一手炉,行至疏影园,静静赏花,收集梅雪,见昭姬在,心下盘算
[听闻早先付靥与她一宫,后却落水,怕是有她的手笔]
奈何规矩在,不好失了礼数,上前行礼
妾身给嫔主请安,嫔主玉安。当真是贺嫔主有了身孕了
今日夜间忽地听闻外间宫女内侍间已皆尽传遍了瘟疫之事,一时之间宫中人心惶惶。听闻徐秀女一家远在乌桓之地未能幸免,就连洛阳城里的宋秀女一家也不能幸免,全部死于非命,死相端的是一个凄惨。又听闻帝君已派了御医前往疫难之处,意欲抵制瘟疫蔓延。
元懿本正于梅意阁中赏雪,道雪中夜景更为妙哉,而此刻却乱了心神,如今身在宫闱之中,未得太多圣宠,回府探望便只是痴心妄想,便连寻人出宫去探个消息也是难上加难。思及此,元懿只望元府一家能够安好便足矣。正满是愁绪,难以自已间,帝君却正路过梅意阁,见佳人于此,再细看见是那元懿,满脸愁绪。帝君心思清明,怎能看不出元懿心中所思所想,便道“懿儿可是因瘟疫之事而担忧元府?”元懿抬头见是帝君,忙不迭地起身行礼道皇上万福金安,再闻其发问,便道是。
“懿儿莫要心慌,朕尚未听闻元府有染上瘟疫之事,府上应是无甚事了。”“帝君,妾身怕。”帝君闻言便道:“也罢,今晚便陪着你吧。”帝君唤了贴身内侍去通传今晚传瑶华宫瑛贵人侍寝,乾清宫中便又是一番忙碌,只待帝君二人归来。
微月透帘栊,萤光度碧空。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终。
不知从何开始对于洛氏就是始终喜欢不上来,尤其是她这副嘴脸令人极度厌恶,自己如今和她平起平坐都觉得她配吗?
心付思,她话里意思不就说我在贵人位上再无晋的空间?她嘴皮子太溜可真让人听了都觉得心里不舒服,说得她如何得宠似得。皇上恩典晋你位也不过看来你进宫多时也没什么作为而安慰而已,你还真当给你恩宠不成。
倒想起来除夕的才艺事情来,瞥嘴嫌弃。啧啧,你送花给太后,太后又转送给皇上,显然太后并非是喜花之人,真是白白浪费了机会,送什么不好偏偏送花。
咨尔贵人洛氏,丕昭淑惠,珩璜有则,持躬淑慎,秉性安和,臧嘉成性,着淑问于璇宫;敬慎持躬,树芳名于椒掖。以册印封尔为姬,迁居清漪宫玉昭轩。尔其懋温恭尚只,承夫嘉命,弥怀谦抑,庶永集夫繁禧。钦此。
咨尔贵人薛氏,丕昭淑惠,珩璜有则,持躬淑慎,秉性安和,臧嘉成性,着淑问于璇宫;敬慎持躬,树芳名于椒掖。以册印封尔为姬。尔其懋温恭尚只,承夫嘉命,弥怀谦抑,庶永集夫繁禧。钦此。
经历了不少事情,予安一点一点更加的稳重,就是很想念三哥他们,大哥二哥都不用担心,有嫂子们照料,但是三哥却孤单一人了。
“嫔主,这琴谱都看了好久,歇歇吧,方才公公前来传话,说帝君晚上召嫔主侍寝。”
放下手中的医术,看着洛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用了些膳食,准备梳洗打扮沐浴更衣。
由人带走,坐在殿内,四处望着,也不见帝君过来,倒是有人把古琴送了进来,予安不知何意,但也弹奏了,毕竟若非帝君的同意,谁敢将东西弄进来呢,当帝君到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柔和的琴声,身心愉悦了起来。
“嫔妾参见帝君,帝君万福金安。”
“免礼,你的技艺又有进步了,让朕很是愉悦呢!”
“多谢帝君夸奖,嫔妾愧不敢当。”
宫中人认出自己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这一双蓝眸实在是太过于显眼。谁人都知道南疆公主有一双如同天空一般的蓝眸。
这位东瀛公主但是有点像刚来大凉的雅琳娜,可惜就是不知道这位公主可以在这后宫活多久,过了一会雅琳娜才淡淡得说了一声免礼吧!
顿了顿继续道本主记得这个时候正是储秀姑姑们教导早课的时候,秀女么会出现在这里?
元懿见眼前二人相处甚欢,心中自是十分欢喜。接过清姿递过来的暖炉套细细观之,针脚严密工整,用料亦十分不错,“清姿可有心了,这暖炉套真是极好的,这般手工也只得清姿这样的秒人方能做出了。”唤侍婢将暖炉套套在了元懿常用的汤婆子之上,元懿捧在手心,直觉一阵暖流,甚是暖心。
“近日清姿带了暖炉套前来,嫣嫣送了美味糕点前来,倒是只余我没甚表示了。”元懿随即唤了侍婢取了一精致的绣花缎袋出来,从中掏出两个梅花样式的绣样。“前些日子于梅意阁赏梅之时,一时兴起便将那冬日梅景画了下来,后又巧遇一宫中绣娘,便央其指点一二,我便顺着当日之画绣了两个腊梅绣品,今日赶巧不赶早,便送给两位妙人儿了。”
离建章前,海晏河清的斋已空了出来。
我恍惚了许久,前时付靥温婉莞尔的模样似,还近在眼前,再听她的消息,竟是失命之丧。清晏斋素白缎子高挂,付靥的宫女连哭都不敢大声,我再难待于建章,托静女带我逃出去。
梅香清冽而悠远,可惜冬去春来,已有落败之迹。尚余丁点积雪,六棱石子的路也滑,徐徐前行,出神姿态摆在明面上,忽略了静女的担忧,忽略了洛茹月的请安。直至梅花枝头一簇落雪砸在脚前,我方回神,眸子落在面前行礼的人。
一见她,我的眉黛紧蹙,不为其他,只为那落井下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