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鼬桑,止水桑……你们俩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呢?”
“没,没什么,我们就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啊!挺适合外出旅行的!鼬,你说呢?”
“嗯?啊——!对对对!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啊,哈哈哈!”
“是吗……可疑……嘛,算了,先不管这些,我来布置一下待会儿的行动方案……待会儿看到我的信号之后,止水桑,你就在这个地方……”
……
与此同时,话分两头……
正当鸣人一行人进入了草忍村领地,和预期的结果一样,成功找寻到了尚且处于幼年时期的香磷,并在香磷的请求下,着手盘算起如何连同香磷的母亲一同营救出来时……香磷的母亲,却是正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迎接着被草忍村“好心收留”之后,每天都会发生在这位可怜妇人身上的,犹如经历一场场骇人听闻的地狱酷刑般,被迫为他人进行治疗的药人日常。
……
因为草忍村地处大国之间的交界处,以至于在村子周边区域里,常常经历战火洗礼的缘故。使得外表看起来,本就不算如何宽敞高大,甚至有些破败老旧的草忍村医院里,此刻却是犹如人间炼狱般,躺满了身负重伤哀嚎连连的受伤草忍……数量之多,不仅让原本规定一个房间只能容纳五张病床的房间,被迫扩张了将近一倍的床位,就连本就为了节约空间,而设计得并不如何宽敞的走廊里,此时也是摆满了一张张血迹斑驳的肮脏病床。
但即便如此,草忍村医院的病床数量明显还是不够所有伤者使用,以至于楼梯间、厕所、屋顶……但凡稍微有点空隙的地方,都能瞧见因无处栖身,而就地躺卧下来,等待接受治疗或是床位空出的伤者身影。
而香磷的母亲,则是正在这群伤者们的身影之间,频繁地来回穿梭着……每每经过,都会引来无数伤者贪婪渴求的目光紧盯不说,更是在每一次的短暂停留之后,都会在她那本就布满牙印遍体鳞伤的躯体上,再度增添数道泛着晶莹口水渍甚至入肉渗血的崭新伤口。加上伴随他人啃咬,而不断被人强行吸收、离体消逝的查克拉,使得本就在长时间的折磨下,身心俱疲虚弱不已的香磷母亲的身体状况,变得越发岌岌可危起来。
换而言之,与其说是在用查克拉在为他人进行治愈恢复,倒不如说……是在逼迫着本就查克拉消耗殆尽的香磷母亲,在进一步燃烧自己的生命力,来换取他人伤势得以尽快恢复保全性命的可能。而草忍村安排的繁重治疗任务与极其稀少的休息时间、严重匮乏不足的营养,让香磷的母亲在每天的折磨过后,根本没办法得到有效的恢复。以至于再不让香磷的母亲短暂休养一段时间,喘口气并回复些许查克拉的话,被活生生榨干生命力致死,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只可惜,对于这显而易见的结果,仅仅是将香磷母女俩当做一种治疗村里人的药物,而从未将香磷母女俩当做人来看待的草忍村来说,除了想要知道香磷母亲在脱力而死前,还能够治疗多少人以外,其他的任何情况,都是根本不会去关心在意的。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慢慢恢复就行了……别太贪心!赶紧给我松嘴!‘药’的数量,可是相当有限的!”
这不,眼见着治疗时间结束,便在大声怒吼间,让那有些贪婪不舍的伤者从香磷母亲身上松口后。还没等香磷的母亲微微喘息上一口气,身穿布满污垢的白大褂——或者某种意义上,应当说是黄大褂——的草忍村主治医生,便一边毫不留情地硬扯住香磷母亲的手腕,将她拖拽着带向下一位等待治疗的伤者。一边眉头紧皱间,语气冰冷充满厌恶地继续呵斥着。
“动作快点!别想着给我在这偷懒!还有很多人等着吃‘药’呢!如果你不想继续做这份差事的话,我可是不介意向村里反应,让你的女儿来接替你的工作!”
“……不……不不不!我……我做……我做……别伤害我的女儿……”
踏入医院之后,香磷的母亲便宛如行尸走肉的傀儡似的,双目无神地毫无反应任由摆布。甚至频频被他人啃咬身体的痛楚,都已经习以为常般,神经麻木到了直接忽略的地步。以至于直到听闻身旁人拿自己的女儿香磷——自己心目中的唯一仅存的牵挂——来要挟自己时,香磷母亲那黯淡无光的双眸,才勉强浮现出些许生气。咬紧牙关强忍心中酸楚委屈,硬生生憋回在眼眶处打转的泪花,并强打起精神,尽可能支撑着自身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残破躯体之余,忙不迭连连点头,唯唯诺诺地嗫嚅应和着。
“我……我还可以继续治疗……我可以的……”
“只要你们和约定的一样,别伤害我的女儿……让我做什么都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