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评同样言道:“的确!单凭一封书信,不足以定罪,但你若要说沮授是无辜的,可有何证据吗?”
田丰勃然大怒,狞声而言:“我田丰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沮公与绝非卖主求荣之辈,尔等佞臣贼子,是在祸乱冀州,祸害忠臣!”
“田丰!你大胆!”
郭图怒指田丰,狞声喝道:“我等皆是主公谋臣,全然为主公着想,如今获得沮公与通敌信笺,又不是我郭图,你何以诬蔑我为佞臣贼子!”
田丰冷哼一声:“你素来嫉贤妒能,不是你又是何人!”
郭图蔑笑,厉声还击:“哼!我郭图嫉贤妒能?那你田丰又如何呢?”
田丰:“......”
袁绍厉声喝止:“够了!沮授是否通敌卖国,本将军自有公论,尔等在此争来争去,意欲何为啊?”
众人忙闭嘴不言。
“报~~~~”
恰在此时。
有传报声飘入大帐,从外面闯入亲卫。
亲卫手中拿着几封信笺,抱拳拱手道:“主公,这些信笺是在沮大人书房的暗格中搜查出来的,且过目!”
袁绍大手一挥:“呈上来!”
与此同时,他的眼睛时刻紧盯着沮授,观察对方到底是何种表情。
沮授虽然略显震惊,但还是镇定,这倒是有些出乎袁绍的意料。
袁绍接过信笺,从中抽出一封信笺,展开浏览,同样是言辞闪烁,多有涂抹的痕迹。
他发出一声讥笑:“沮授,你自己念念吧!”
沮授接过信笺,眼珠子上下一番滚,顿时惊诧:“主公明鉴,在下实不知这些信笺从何而来,定是有宵小潜入府中,将信笺放入书房,故意栽赃陷害于某!”
袁绍勃然大怒:“宵小之徒可会知道你书房暗格?沮授,你竟到现在还想抵赖,那信中所言,麹义正是在你的帮助下,方才逃离冀州,投奔王贼!”
“我清楚得记得,当初令下处斩麹义时,你千方百计替他求情,以前我只觉得你们曾是同僚,有些情分在里面,可现在想想,怕是在那时,你们便以双双窜同贼寇了吧?”
蓬!
沮授脑袋直接磕在地上:“主公明鉴呐!麹义将军何错之有,不过自恃有功,稍有傲慢罢了,如此对待功臣,必定会令麾下将士心寒,在下实是一心为主公考虑啊!”
“够了!”
袁绍大手一挥,怒火勃发,朗声喝道:“听你的意思,是在骂我袁绍昏聩,不配当你的主公吗?所以你才私通王贼,准备另寻明主?”
沮授瞪大了双眼!
这真特么是一个清新脱俗的解释啊!
他深吸口气,脑袋直接磕在了地板上:“既然主公不信任在下了,那在下便是有千万张口,又如何能替自己辩解!”
袁绍发出一声蔑笑:“换言之,你承认自己私通贼寇了?”
沮授狞声而言:“沮授从没有私通贼寇!”
袁绍紧咬着钢牙,从牙缝中缓缓挤出一句话:“铁证如山,容不得你在此狡辩,来人呐,将沮授全家押入大牢,待本将军禀过陛下,再行处决!”
田丰吃了一惊:“主公,公与身兼要职,忠心耿耿,还望主公以大局为重呐!”
郭图、辛评忙欠身拱手:“主公英明!”
突然!
殿中沮授猛然站起,用一双恶狠狠的眼神盯着袁绍,发出一声蔑笑:“算我沮授瞎了眼,错投主公,贻误终身呐!”
办完准生证,媳妇觉得时间不早了,所以明天产检,今天正常庚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