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我的小腿。
原来??????梦萝并非真想要打我三十板子,而是要夺去我清白之身。
我只觉身体血液逆流,如同死了一般,我拼死扭动挣扎着??????
“你呀!莫要白费力气了!你方才喝的那碗酒??????”
酒??????我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那碗酒已经将你的七经八脉封住了,无法动用魂力!任你魂力多高强,你现在啊!就是一条海草!”
这句话如同冬日里被冰水从头顶泼下一般??????
我意冷心灰??????
我忆起了木月??????
老梦??????
余儿??????对不起你们??????
却在此刻,忽闻身边传来一阵脚步慌乱之声,旋即,有传来两声锐器入骨之声。
我无力挣扎,只好讪讪听着动静。
“如何啊?”耳边有人清冷吐息。
是断离!
断离在我耳边轻声一笑,酥软道:“只是一天,竟将自己折腾的险些丧了清白,如此,还是不如留在我身边服侍好吧?”
沉吟片刻,脊背传来温热之感,有衣物软弱着身,断离将我横抱而起??????
我无法应声,只能听之任之。
下一瞬间,我终于不争气地昏了过去,似沉睡在断离温润怀中。
“嗨!嗨!嗨!你这死丫头怎么睡在这里?”
我被惊醒,懵懂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见面前一位老嬷嬷苦大仇深将我盯着。
未待我出声,那老嬷嬷指着我的鼻子便烈烈骂道:“你个胆大的下人,怎么睡到门主塌上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还不快起来!”一面说一面将我从床榻之上拽下来。
我四处望了一望,却未见断离身影,脱口而出问道:“断离在哪?”
“哎呀呀!门主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看你这衣着是浣衣处的下人吧!说是浣衣处的下人午时便会来取衣裳,迟迟未见来,原是躲在这方睡着了啊!”那老嬷嬷气冲冲揪起我的耳朵。
“哎哎哎!你这是作甚?”我将她手甩开,怔怔望着她。
老嬷嬷掐腰喝道:“还问我作甚!你先看看你要作甚!立时三刻将这些衣服给我洗干净了,这些可都是不息宫宫婢和侍从的衣裳,可比你身上的粗布值钱多了,你给我注意着点!”
话音刚落,便将一大包发臭的衣裳丢向我,我一时没站稳,竟正被这衣物击倒,狼狈笑了笑。
这老嬷嬷嫌弃瞥了我一眼,揉了揉心口窝,气呼呼地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