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霜的下人房,已经被重新分配过了,再不是原先做杂役时的集体住所,而是一间带着一个小院子的单独套间。
一个耳室,一个卧房,一个人住倒也算是舒适。
她回到房间,立即将房门锁的死死的,而后单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眼睛里有着压抑不住的深度的恐惧,她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在触他的逆鳞,有一步行差踏错,便是丢了性命的事,如今,她还与韩寿连在了一起,便是连韩寿,想来都要遭殃。
待吸呼平息了一些,白流霜又缓缓的撩开下摆,将裤子撕开,便瞧见在后腿部有一道不小的口子,是她方才故意划开的。
她确实来了月事,只不过还没量大到弄脏衣裳的地步,可为了勾起君洵钰的怜悯之心,她不惜将自己划伤,来配合这一场戏。
冷静下来之后,白流霜又分析了几个重要的问题。
第一是君洵钰对她的态度确实变了,易聘婷的挑恤其实无形之中顺了她的心意,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君洵钰有怀疑过她是小皇帝的人,经过今夜,君洵钰怕是会打消这个怀疑。
毕竟没有人会那样侮辱同盟,易聘婷的那番话毒辣异常,君洵钰若是正常人,兴许早就对她生了厌恶之心。
第二是君洵钰对她的看守似乎放松了,只要她再接近君洵钰一点,那么便能找个由头进库房和珍品阁一探究竟了。
想到这里,白流霜的斗志又重新点燃了,如此,只要她找到了解药,那么,离开摄政王府便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眸中光彩流转,白流霜已恢复了平静,动作麻利的将这身脏衣裳换下,而后快速的清洗了自己,待将衣裳洗完之后,她这才发觉小腹是真的有些痛。
强忍了一个晚上,次日,天微微亮,白流霜就从被窝里爬了起来,顶着惨白惨白的脸前去了醒园。
她算的时间刚刚好,此时的君洵钰刚起来,正等着她过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