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福全领着管事们慌慌张张的去查妙兰的事了,醒园倒是清静了不少。
君洵钰随手将方才从白流霜房里搜出来的字画摊开来瞧了一眼:“眼光不错,这幅画确实算的上是真迹!”
前朝渊松子所作,画迹原本就不多,因此,越显珍稀。
白流霜挑眉,眼角含着几分不屑,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妙兰,以及醒园一众诚惶诚恐的下人,她心思一转,干脆朝着君洵钰走了过去,在众人惊掉下巴的眼神中,诚然往君洵钰的大腿上一坐。
纤细的手臂绕着他的脖颈,她说:“你以为我的味口会这么小?”
区区一幅字画,就能满足了?
君洵钰失笑,却是将字画放下,单手搂在她的腰间,语气提了一个度:“哦?那小霜儿还想偷什么?”
这是白流霜头一次投怀送抱,君洵钰心里清楚她的目的,却更好奇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和要做的事。
这种新奇的感觉,就像一个已沉睡枯死的人,突然被注入了新鲜的血液,身体里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叫嚣着苏醒、复活,无以伦比的刺激、舒畅。
君洵钰很享受这种舒畅。
白流霜低低的笑了,她凑到他的耳边,声音却没有半丝的削减,她说:“我自然要偷摄政王府最贵重的东西!”
众人皆倒抽了一口气,这霜公公,胆子也肥过头了吧?
连偷东西都能说的这般理直气壮,看摄政王不翻脸无情?
君洵钰问:“什么是最贵重的东西?”
一根纤细的手指指向君洵钰的额头,而后她轻飘飘的落下一个字:“你!”
指尖触及肌肤的温度,像是在君洵钰的心尖上点了一把火,她轻的像呢喃的一个‘你’字,便是火上浇油,君洵钰那如墨染般的双眼里,是浓郁的化不开的黑,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一下,握住白流霜的大手加重了力道。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竟生出一种想生吞活剥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