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早朝,君澈便回到了内寝,往那龙榻上一躺,整个人都闷闷的,慌慌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顺子瞧了又瞧,心里焦虑得很,终是忍不住上前问了句:“皇上,您可是身子不爽?”
前些日子,君澈虽是脾气不好,但好歹是真的对治理国家上了心,每日都勤学好问,下了早朝便会呆在御书房或是昭华殿中查看史籍,或是处理政务,遇到难题,更是会召来沈让相问一二。
今儿个这般,一下朝便缩到内寝,还从未出现过。
半晌,君澈缓缓的侧过头看小顺子,他目光阴戾,面上却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他说:“朕昨儿个夜里做梦了……梦见他!”
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他只觉得热得像是要沸腾一样,不停的喘息着,除了他自己,还有一个人,她喊他:“皇上,您要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这世上除了白流霜,便无一人私底下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君澈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他低下头就咬住了那一张一合的唇,用力的啃,拼命的咬,惹得那人连声求饶,他便心情大好,她的肌肤很嫩很白,他颤着手抚摸她,一下又一下,一点又一点……
天亮的时候,身上湿漉漉的,君澈慌的几乎要哭了出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躁得慌。
不等宫人来侍候,君澈便将裤子换下了,当场烧了毁尸灭迹。
“小顺子,朕好像病了!”
浑身无力,看不进奏折,听不入早朝的启奏,从昨儿个夜里开始,他整个人便恍恍惚惚的。
他不是没有喜欢过谁,早前喜欢付映宁的时候,也只是单纯的觉得付映宁美,想多看她几眼,还从未起过这些龌龊的心思。
如今,他一想到昨儿个夜里的那个梦,就觉得自己是病的不轻。
宫中太医何其多,或许还真有人能治。
一听这话,小顺子的脸色也白了白,慌忙说道:“皇上别慌,奴才这就去宣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