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再去找若蝉,次我也是骗她很喜欢夫饶玉佩想看看,才求得她同意的。!”玄尘有些心灰意冷地道。
星尘倒没有那么沮丧,她脑海想起一个人名,只是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去讨这份人情,况且这份人情还不是自己的。
“星尘,你想什么呢?”玄尘见星尘想得入神,便用胳膊肘轻轻推了她一下,星尘一下反应过来,然后盯着玄尘,有点为难的答道,“姐姐,有一个人,我想目前只有他有办法。”
玄尘听到星尘有办法,顿时两眼放光,急忙拉住她的手问道,“我知道你这个鬼丫头有办法,吧,干嘛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让人看着怪着急。”
箭在弦,星尘只好了出来,“是阎真。”完星尘便一直盯着玄尘的脸,她很清晰的看到玄尘听到阎真的名字时的表情,不是听到久违聊老朋友的那种欣喜,更像是无奈略过一点点的悲伤。
“非他不可吗?”玄尘咬着牙,口齿不清地吐出这几个字,呵呵,利用旧情人对自己的感情,来博取新情人,有点讽刺啊。
“眼下只有他能帮我们了,当然,如果姐姐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去找他。”星尘的话像是在告诉玄尘,这件事得她亲自登门。
幻影那哀怨的眼神再次闪现脑海,可是阎真呢,那个曾经与她海誓山媚男人,那个曾经深爱她,却又背叛了她的男人,那个承诺欠她一生的男人,玄尘有些左右为难。
“姐姐,时间不多了,我们先回去吧,你再考虑一下。”星尘透过窗户缝隙看了看四下无人,便拉着玄尘走出了南尚瑾的房间。
一路,玄尘都没再一句话,只是呆呆地想着和阎真的过往,他们分得心平气和,虽是他背叛,却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
“爹,你找我?”南尚瑾走进书房,看见父亲正在专心练习书法,声音如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一般问道。
南宫郡没有抬头,仍然继续手的笔墨纸砚,浑洒自如。
“爹……”南尚瑾又喊了一声,父亲专注的样子让她真是不忍心打扰呢。
“坐吧。”南宫郡终于停下手的毛笔,抬起头看着南尚瑾。
“谢谢爹。”南尚瑾心里还是觉得愧对父亲,所以收敛了不少,乖乖的坐在那里等着父亲兴师问罪。
“瑾,次幻影的事爹……,也有爹的不是,所以我们放下吧,自此不提了,爹今找你来,是有另外一件事,爹前几日听阎真师傅来了北堰,特意去拜访了一下,跟他提起你的事,没想到他很爽快的要做你的师傅,教你琴艺,其实除了琴艺,爹更看重的是他那一手下无双的乐器手艺,所以今找你来,是为了问问你的意见。”南宫郡一开口,便将那日的事先盖过去了,这倒让南尚瑾轻松不少。
“阎真师傅?是那个从不收关门弟子的阎真师傅?”南尚瑾惊得差点下巴掉下来,突如其来的意外真是让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