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郡点点头,又继续道,“我还听,自从他来了北堰,整个北堰下下已经有不少达官显贵去拜访过他,这名目嘛,自然是想求得他收为关门弟子,你也知道,一个乐师再有本事,内力再强,没有好的乐器也是万万不可的,次‘梅冬乐师’的事我已经从你娘亲那里知道了,我只是没想到那个唐澄明竟是个冒牌的,不过这位阎真师傅可不是,货真价实,你放心好了。”
该让她如何放心呢,提到唐澄明,南尚瑾一下子想起了凤立郁,那些想念的发了疯似的日子,如今在她心里,依旧没日没夜的继续着。
“好,我知道了,爹还有什么事吗?”
“改我带你亲自去见见这位阎真师傅。”
“嗯嗯,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南尚瑾还是感觉到了,她和父亲,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也不像以前那样随时开开玩笑,其乐融融的了。
“好。”
快跨出书房房门的时候,南宫郡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冲着门口喊了句,“瑾,心玄尘。”
南尚瑾一下子回过了头,刚好与父亲的目光四目相对,那眼神里,纠结着复杂无的感情,她本来平静的心情突然乱了套。
“爹是知道了什么?”南尚瑾语气坚定,不是反问,而是在求之告解。
“只是直觉。”南宫郡对于刚刚出口的话有些应接不暇,或许他还没有想好,又或许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只是出于关心,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心罢了。
“哦,我知道了。”南尚瑾把目光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她不想父女之间弄得这么尴尬。
“瑾,心玄尘。”南尚瑾想着父亲的这句话,她躺在床榻久久不能入睡,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从床榻爬起来,油灯为灭,南尚瑾将自己房间来回打量了打量,似乎不像有人来过的痕迹,她索性穿鞋子在房间里来回查看了一番,跟平日里没什么区别,然后她摸了摸腰间的玉佩,抬脚走向床榻后面。
次开启暗格后她做了标记,如今标记还在,也是没人进去过,她猜测着如果有人进来,目地会是什么呢?然后她的脑袋灵光一闪,是祖母给自己的书信,对了,是祖母给自己的书信,里面透露了祖母的下落,除了这个,御宝琴已经不在南宫郡府。
南尚瑾重新回到桌前,将桌子的茶水倒了个干净,然后端起茶壶,打开盖子,手指心伸进去摸了摸,幸好还在,南尚瑾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霖。
这个特制的茶壶,便是几年前在一个当铺里意外收获的,当时吸引她的是这个茶壶绚烂的色彩,阎真大师的杰作,眼玉壶,一个茶壶而已,竟可以做出如此机关,难怪他一来北堰,会有这么多人争相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