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程宛殃的父亲初。”凤立郁声在旁提醒凤云鹤。
“凤某见过襄北王,有失远迎还望襄北王海涵。”凤云鹤听后赶紧对着初行了个大礼,只见初不急不躁的站起身来,微微欠了欠身,“凤侯爷多礼了。”
这是整场晚宴,南尚瑾鲜少听见的初开口话,字字铿锵有力,而且云淡风轻的感觉,这不像是个王在话,反而像是一个人墨客的言谈举止。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南尚瑾真有点好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初看去像是个教书先生,可是刚刚紧紧几个字,让南尚瑾不禁对他刮目相看,直觉告诉她,这个初绝非善类。
初干脆端着酒杯从坐席来到凤云鹤的跟前,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然后高举起酒杯,“不知凤侯爷是否赏脸跟程某喝一杯。”
凤云鹤自然知道自己和初的地位悬殊,如今更是加持了堰王老丈饶名号,既然他亲自来敬酒,自己岂有不喝之礼?
“襄北王抬举了,应该是凤某敬襄北王一杯才是。”
“干杯。”
“干杯。”
算去,凤云鹤和初的年龄也差不了多少,因为凤立郁虽然程宛殃了接近十岁,可凤云鹤当时为了乔羽冉,可是一直迟迟未婚,直到二十好几方才成亲生子。
凤云鹤一仰而尽了杯的美酒,面色依旧如初,初只看了一眼,便知他绝不是酒量好这么简单,但还是言不由衷地夸赞了他几句,“凤侯爷的酒量程某甘拜下风,不过自古以来虎父无犬子,不知凤公子的酒量如何?”
南尚瑾一听到这里便急了眼,哎呦喂,这个人看去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可是不但生养了程宛殃这样刁钻狠辣的女儿,竟然连凤立郁也不肯放过,想到这里,南尚瑾自告奋勇地嗖的站起身来,一副大义凛然的架势对着初道,“襄北王真是找错了人,凤侯爷虽然是酒量过人,无奈父强子弱,凤公子的酒量还不及女子的千分之一,因此襄北王若是有兴致,可与南尚瑾把酒言欢,我定当奉陪到底。”
“南尚瑾?南宫郡府的郡主?”初看了一眼南尚瑾,心想这是程宛殃跟他过的要给她些好果子吃的那个女子啊。
“襄北王直接称呼我名字校”南尚瑾道。
“郡主作为御宝琴的女主,程某怎么可能如此无礼呢。”初面微微一笑,惹得南尚瑾心里直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