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当然是杨涟。

……

“韩待诏，你家里成亲了吗？”

那个小名叫小虫的宫女曹丽华蹲在韩裳旁边，给他捶腿，同时和他聊天。

韩裳这时是躺着的。

“没有！”

韩裳简短地回答。

“没有……那你觉得吴秀英，王素贞，还有史玉芬，她们几个漂不漂亮？”

曹丽华又问。

“史玉芬，王素贞，还有吴秀英，咦，还有一个啊！”

韩裳一边数指头，一边说，数出三个手指头的时候，他忽然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问道。

“我身边一共有四个人啊！怎么你只说了三个？”

曹丽华微微羞红了脸，浅笑着低下了头。

“你是不是想问我，你们四个人之中，谁最漂亮？”

韩裳又说道。

曹丽华更不好意思回答，脸更红。

“其实你们四个人之中，我觉得你最漂亮。”

韩裳是笑呵呵地说道。

曹丽华长出了一口气。

“她们几个说，你跟她们说话的时候，谁在你身边，你就说谁漂亮，简直没有一句真话。”

“看来这话是真的了。我之前还不信呢！”

她是对韩裳说道。

“嘿嘿……”

被曹丽华这么说，韩裳也只有尬笑。

“其实，我……我是和你们中的谁无论哪一个在一起时，都觉得那个是最漂亮的。就比如你现在在我身边，那我就觉得你是最漂亮的。”

“这可不是虚话，油嘴滑舌，这确实是我心里的话。”

韩裳还是说道。

“那……那……你有没有想过……”

曹丽华有些话想说，但是似乎又不好直接说出来，所以言语吞吞吐吐的。

韩裳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双眼紧紧瞪着她，看她会说出什么话来。

但最后曹丽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什么呀？”

看她憋了好久，下面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韩裳倒是有点急了。所以直接发问。

可是曹丽华还是没说。

她想问的话，发现自己实在问不出来。

不在韩裳身边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面对韩裳，一定可以把这问题问出来。

可是见到韩裳，她就什么都不敢问了。

太紧张。

“她其实是想问，你既然觉得她漂亮，为什么不让她晚上也留下来，照顾你？”

曹丽华不敢说，可不代表别人也不敢说。

有人这时候就从外面进来，对韩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