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胡骑着方舟溜溜达达回到了太仆寺,袁理和房凌菲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回来。
“师弟,你这个下属很能干,今我们不光找到了合适的地点酿酒,连房契都办下来了。”房凌菲道。
“那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嘛,”银胡得意地道。
“酒坊选在了什么位置?”银胡向袁理问道。
“在大兴城南侧,安化门旁边,背靠永安渠,”袁理道。
“位置不错,你今辛苦了,晚上一起去喝酒,”银胡道。
“谢大人,”袁理现在对银胡绝对是死心塌地。
晚上,袁理带着银胡两人来到了醉仙酒楼,“大人,这里的醉仙酒在大兴城是数一数二的,您可以品尝一下。”
银胡今带袁理出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了解一下大兴城现在酒类的销售现状,三茹了一壶醉仙酒,银胡喝了一口,大差不差,就是比市面上一般的酒清亮一些,由于没掌握蒸馏技术,酒精度也不高。
“我觉得不如我们酿的。”房凌菲喝了一杯后道。
“口感是一方面,宣传很重要,我们的品牌在洛阳已经很有名气了,但在这大兴城却无人知晓。”银胡道。
“那怎么办?再找一个祭酒的儿子,拉他入伙?”房凌菲问道。
银胡摇了摇头,他当初把高谈圣拉入伙可不仅仅因为高谈圣是祭酒的儿子,最关键的是他还是未来的十八路反王之一。
“宣传这方面我来想办法,师姐你负责能把酒正常酿造出来就行了,”银胡道。
三人吃过晚饭已经般多钟了,黑路滑,银胡两人自然不可能再回狐仙府,他们找了家客栈。
“老板,给我两间客房,”银胡对掌柜的道。
“不好意思,客房就剩一间了,”掌柜的满脸堆笑:“您看要不您挤挤?”
“就剩一间,生意这么好,”银胡道:“那算了,我再换家试试。”
“客官,我劝您不要浪费时间了,我敢保证其他人家也都没有空房了,”掌柜的道。
“为什么?这又不年不节的,怎么会有这么多客人?”银胡道。
“客官您是有所不知吧,皇帝陛下为了体恤万民,三前开始对娱乐行业解禁,所以这几出来喝酒吃饭开房的人也就特别多,就这剩下的一间还是有人家中有事临时湍,要不然早就没有了。”掌柜道。
银胡明白了,前段时间独孤皇后一死,下皆丧,所以大兴城的各类青楼酒馆全都禁止营业,现在一解禁马上就出现了报复性消费高潮。
“行,一间就一间吧,”银胡道,房凌菲在一旁有些俏脸微红。
进了房间,看到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房凌菲马上对银胡道:“我睡床上,你睡地下。”
“没问题,”银胡原本也就没有非份之想。
但当他们真正想睡觉的时候却出了问题,因为现在是寒冬腊月,地上凉冰冰的根本没法睡人,再也没有多余的棉被。
银胡看到房凌菲有些尴尬,直接道:“师姐你睡吧,我在椅子上靠靠就行了。”
“那怎么能行,你还,需要睡觉才能长身体,你睡吧,我坐在这里熬一夜,”房凌菲道。
“不行不行,你是女孩子,我是男人,怎么能让你熬夜呢?”银胡坚决反对。
两人争执了半也没个结果。
“算了,我们都睡床上吧,但你不准有非份之想哦,”最终房凌菲决定道。
“我觉得我敢吗?”银胡道。
“嗯嗯,借你个胆子你也不敢,”房凌菲着脱掉外套先上了床。
银胡心中没有邪念,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将外面的棉衣脱掉也钻进了被窝里。
两人都进入被窝后,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有些暧昧。
两人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在一起睡觉,上次坐在木船上两人也共渡过两个夜晚,但此时的感觉却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