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凌菲的呼吸有些急促,身体绷得紧紧的,她很紧张。
银胡要好一些,但鼻子里闻的全是房凌菲身上的诱人体香,也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两人好长一阵子都没有话,更没有睡着,只听到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呜……”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阵箫声,曲调幽怨而委婉,像是家中的女子在等待戍边的丈夫归来。
“她吹得真好,”房凌菲道,“真希望永远不要再有战争。”
“你也会吹箫?”银胡问完就觉得很别扭。
“时候学过,但后来一练功就没时间吹了,”
“你当初为什么选择练功?毕竟这事应该男人来做,”银胡问道。
“欣婉和大脚她们都会武艺,我要是不会还不得被她们欺负死,”房凌菲道。
原来是误交了损友。
“后来我走了之后你还跑过镖吗?”银胡又问。
“什么?”房凌菲没听懂。
“我是后来你还保护过那些商家运货吗?”
“没有,仅一个瑶池酒坊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出门。”房凌菲道:“而且酒坊赚的钱比以前要多得多,我更没必要出去了。”
“嗯,不出去也好,你一个女孩家整东奔西跑终归不是个事,”银胡道,“老爷子身体一直挺好的吧。”
“我爹很好,就是整念叨你们师徒两个,让我和大哥要永远记住你们的恩惠。”
“他大可不必如此,我们是大夫,帮人治病是我们的职,”银胡又高风亮节了一次。
“这次我到京师来,我爹还特别嘱咐,让我邀请你们回去过年。”房凌菲道。
“好啊,到时候如果这边没有急事,我一定回去,”银胡道。
两人随意地聊着,气氛也不显得多么尴尬了,不过两人一直都是平躺着,不敢侧身看向对方,以免引起新一轮的尴尬,两人一直聊到深夜一两点钟才沉沉地睡去。
银胡做了个美梦,梦到了前世的女友,梦中的女友还没有离他而去,两人在大海边晒着太阳,喝着鸡尾酒,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喔喔喔,”银胡听到了公鸡打鸣的声音。
睡得好舒服呀,银胡不自觉地往怀中人身上挤了挤,右手又用力地揉了揉手中的那团柔软,二秒钟之后,银胡像被雷击了一样脸色苍白,冷汗从额头上滑了下来。
自己现在没在做梦,自己的怀中不是前女友,自己刚才揉捏的是房凌菲胸前的柔软,更要命的是自己不知何时将手伸进了房凌菲的内衣里,现在自己的手掌正抓着她最柔嫩的部位,那中间一点娇挺的葡萄也正在自己手指间夹着。
不仅如此,他的大腿此时也正架在房凌菲身上,大腿内侧正压在房凌菲的腹部上。
怎么办?怎么办?银胡一时没了主意,还好房凌菲没醒,醒了会不会杀了自己。
银胡没敢动,他怕惊醒房凌菲,但不动更不行,等房凌菲醒来绝对死路一条。
他轻轻地先将腿从房凌菲身上抬起来,然后再把手轻轻地往外抽,柔软、滑腻的感觉让银胡不忍释手。
银胡费了半劲才将手从房凌菲内衣里抽出来,然后赶紧溜出了房间。
银胡刚一出门,房凌菲就一下子从床上坐了下来,她的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这个死银胡,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她。”
其实她在那声公鸡叫的时候也醒了,被银胡揉捏的时候她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她拼命地忍着,她不敢醒来,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银胡,只能拼命摒住呼吸,装作还在熟睡的样子。
“怎么办?我怎么办,自己的清白被这坏子毁了,以后还怎么嫁人,”房凌菲坐在床上,脑子中乱成了一团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