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渣爸是个妈宝男，为了讨我奶奶开心，什么都做得出来。我奶奶喜欢打我，他明明都知道，却什么都不做。”

“不过我最痛恨他的一点就是，他渣也就渣了，还偏要在我面前标榜自己是个好父亲，觉得自己我的大救星一样。”

“我记得他第一次放任我奶奶打我，是在我六岁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刚出院不久，弟弟出生了，以前我觉得在那个家已经过得很苦了，直到他出生，我才知道什么叫人生灾难。”

郑绵绵顿了顿，继续说：“记得有一次，经过婴儿房的时候，弟弟突然哭了，我继母跑出来就给了我一巴掌，说我脚步声太大，把弟弟吵醒了，还说他受到了惊吓。”

“后来，我奶奶也出来了，她不仅放着继母的面打我，还把我……拖到地下室……咳……”

说起“地下室”，郑绵绵的胃部突然疼得厉害，她紧紧捂住胃部，额角也冒出虚汗。

“绵绵，你没事吧？对不起，都怪我，不该在你这个时期问你这些。”

“没事，我还好，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那你放轻松，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郑绵绵面色已经发白，程锦云有些于心不忍。

“没事，我就是刚刚痉挛了一下，现在好多了。”郑绵绵面色苍白地冲她笑笑，“你是不知道，我那个奶奶，坏得很，她把我拖到地下室，揪着我的头发，扇了好几个耳光还不够，还用手在我身上到处拧，最后，最后还用鞭子抽我……”

“那个时候，我心里竟然还天真地想着我那个渣爸，他之前在家对我还算好，至少不打我。我挨了好久，终于听到楼梯间有脚步声。”

“门开了一条缝，我看到了爸爸的脸，他皱着眉头，我疼得喊都喊不出来了，只有口型动，我知道他看出我在叫他，可他最后还是走了。”

“他怕奶奶不高兴，就什么都不做，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