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你别说了，别再说了。”程锦云抱住郑绵绵，挺到最后，她的心已经揪成了一团。

她听过很多患者讲述自己被家庭暴力的经历，可今天听她的，她的整颗心还是疼得抽着。

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妈妈抛弃她，爸爸不管她，奶奶毒打她，还有个整天挑事的后妈和弟弟，日子怎么可能好过。

而她刚刚所说的，仅仅是第一次，那之后的无数次呢？只会比第一次更严重！

经历这么多，她还能扛下来，说明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很强大了。

“阿姨，你不用同情我，不是有人说过吗？前半生苦一点，后半生就全是甜了，我已经把我所有的运气，都用在嫁给顾夜寒上面了，那我的后半生，应该很甜了吧？”

“是，会很甜，顾夜寒风评很好的，他会好好疼你。”

程锦云将手机偷偷拨给了顾夜寒，所以刚刚郑绵绵说地每一句话，都传到了顾夜寒耳中。

除了心疼，他更恨自己，没有早一点来找她，如果再早一点，或许他就可以保护她，让她免于那些痛苦。

郑绵绵擦了擦眼泪，“那你现在能更能跟我说说顾夜寒了吗？”

“当然，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

“那……你知道一个叫灼灼的女孩吗？她好像……是他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