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我太纵着你,纵到你还不曾知道,容恒的底线。”
男人唇角竟是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可眸光冷的让身下的人止不住的轻颤。
“他喜欢你,便让他喜欢着,何须多此一举?你是我的妻子,嫁给我的那天起就不允许再和他接触。”
这句话落,他的吻便再次落下。
路韵言挣扎不得,只能默默承受。
她并不认同他刚刚的话。
至少对于席泽,她不可能做到置之不理。
这三年他帮了她和顾奕不少,这份感情注定得不到回报,所以她只希望能认真的收尾,结束。
如今容恒这般的霸道,只让她觉得反感。
她已经过了头三个月,但因着不适,他一直压抑,今天却不打算再纵着。
“乖,放松。”
他覆在女孩敏感的小耳朵边,呼吸灼热,引得她一阵止不住的轻颤,稍有迷离恍惚。
容恒眸光深沉,难掩一份灼热。
那突兀难抑的疼痛让路韵言忍不住攥紧床单。
她双眸紧紧闭着,眼角不知何时沁出了些许泪珠,顺着面颊缓缓滴落在披散在枕头上的青丝间,纤长的眼睫不停地颤动。
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容恒却始终不曾让她晕,让她就此逃避。
带着些惩罚意味的吻不时地落下。
路韵言不记得他是何时结束的,只知道最后他终是放任她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身下酸痛难忍,但身体却很清爽,应该是容恒为她清洗过。
坐在床边缓和了一阵,女孩方才支撑着站起来,步履有些缓慢艰难的走进浴室,洗漱。
透过洗手间的镜子,便能看到白皙脖颈间的痕迹,绵延至领口。
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昨天的一切,这是他们第二次亲密,可是也不算美好。
眸中晕开些苦涩和无奈,她努力噙起唇角,露出些无碍的笑容。
幸好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过会涂点药膏应该会消得快些。
她默默安慰着自己。
打理完自己,换上衣服后,路韵言下楼吃午饭。
秦阿姨安慰了她几句,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到底是人家夫妻间的事,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不好逾矩。
本以为容恒昨晚生气过,发泄过,也就好了,却不想连着半个月这男人都是早出晚归,虽然二人依旧是睡一间卧室,但却没有什么交流。
他再没碰过她。
路韵言也是无法,只道他幼稚,生个气生这么久,她只是和席泽出去吃饭,又不是给他戴了绿帽子,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