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雨打了一夜,次日清晨起来天还黑沉沉的,地上全是落叶,花儿也是有残着一簇一簇。
昨夜舒妃昏了过去以后就被抬回了承欢殿,今儿一早于培忠到承欢殿宣旨:“传皇上口谕,舒妃娇纵无德,屡次不改,包庇兄长祸乱宫闱,谋害宫妃,即日起贬为贵人禁足承欢殿,承欢殿内伺候的宫女太监即刻发配碎芳局。”
舒妃昨晚淋了一晚上的雨染了寒气正发热症,听了旨意双腿一软。
“公公,本宫的兄长。”
于培忠:“舒贵人,柳将军正在大殿醒酒呢,皇上恩准了张家和柳家和离,徐总领被革职皇上对他处以宫刑。”
舒妃双眼无神,一双手拉着于培忠:“皇上呢,本宫要见皇上。”
于培忠:“贵人,您就好好养好身子吧。”
于培忠说完就抽身离去,舒妃痛苦哀嚎,看着那慢慢关上的大门,心中恐惧袭来。
“降为贵人……”舒妃痴痴坐在地上:“本宫与皇上相见便倾心,多年恩爱,皇上怎么会不见本宫。”
一边的太监跪在地上:“娘娘,咋们回去吧,这儿风大,你身子还没好,等养好身子,皇上气消了没准就恩赦娘娘了。”
万福殿内,颜如意侧着身子躺着,这尾骨日夜敷药竟然还没好,细想怕不是尾骨断了,又担忧这古代医学水平不发达,她得落下个瘫痪。
就算不瘫痪,处理不好,日后有个风湿也是磨人。
颜如意烦闷时,鹿岑平步走了进来,坐在床榻边上,拿了一沓银票递给颜如意:“这是近日来的盈利,先给你一点盼头。”
颜如意果然来了神,眼睛盯着银票挪不开眼睛。
鹿岑:“舒妃今日被降了位份,成了舒贵人禁足承欢殿内。她兄长褫夺威武将军封号,降为一名军中副将。”
颜如意又喜又惊:“这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就来了一场风雨,又晚又急。”
承欢殿夜里火烛摇曳,屋内点的檀香清淡,香烟袅袅几许散在屋里。
迷糊中的柳应儿艰难呼出一口气,喉咙火辣辣的生疼,嘴巴干燥吞不下一口津液润一润喉咙。
嘶……
柳应儿头痛欲裂痛感让意识渐渐清醒过来,柳应儿一睁开眼,满眼恐惧的坐了起来。
柳应儿浑身无力,仿佛骨头都散了架,如拆开重组了一般。
床边不远处烧着炭火噼里啪啦作响。
一阵风吹来,冷的柳应儿背脊骨发凉。
柳应儿伸手摸了摸背脊骨,摊开手掌看了一眼。
就在这时候,外面的人突然掀开帘子进来了,一阵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
映入柳应儿眼睑的是环柔那双眼通红,哭的楚楚可怜的小脸儿。
“娘娘你可把奴婢吓死了。”环柔一进来就坐在床边,伸手想要摸柳应儿的手。
柳应儿呼吸骤然急促,下意识抽开手,狠厉的看了一眼环柔。
柳应儿看着环柔的脸,卯足力气抬起手一巴掌打在环柔娇嫩白皙的脸上,怒火在胸口燃烧。
“贱人!还有脸在我跟前哭?!”柳应儿指着滚下床榻的环柔骂到。
环柔捂着发红的脸,嘴边渗出一丝殷红的血丝。
柳应儿手掌里打在环柔脸上的疼意又麻又酥,柳应儿动了一下双手。
环柔看着柳应儿,声音委屈可怜:“娘娘。”
在外面伺候的太监听见里面的动静,急忙忙地赶进来。
“娘娘,你总算是醒了,你昏睡了一天一夜,都快把奴才急死了。”太监看着柳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