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绿咬紧嘴唇,她家娘娘应该不会蠢到亲口承认。
下一刻白静娴清脆道:“这玉佩是本宫的,怎么了?”
司左护:“不知道这玉佩娘娘是什么时候丢的。”
白静娴倨傲:“玉佩确实是本宫的,什么时候丢的本宫不记得了。”
司左护:“下官奉旨查荣贵嫔落水一事,这玉佩是刚好在荣贵嫔落水附近找到的。要真是娘娘你的,劳烦娘娘跟我们走一趟吧。”
白静娴秀眉一拧:“她鹿岑掉进水里跟本宫的玉佩有什么干系,就凭一块玉佩你宫正司就像把本宫带走,你宫正司是觉得本宫是软柿子想捏就捏?!”
左护看了一眼翠绿,翠绿已经怕的打颤:“既然娘娘不和我们走一趟,就劳烦娘娘把她交给小的带回去好好问问。要问出娘娘是清白的,小的自然不会为难娘娘。”
翠绿发出哭腔,白静娴挡在翠绿跟前:“进了你们宫正司屈打成招,黑的成白的,白的也成黑的。这人本宫是不会交出去,你要是觉得本宫有违宫规,大可去皇上跟前告本宫的状!”
翠绿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白静娴,左护看着白静娴今日是来硬的便拔出剑。
白静娴心里怕,脖子还是硬着:“怎么,你敢杀了本宫不成?!”
翠绿拉着白静娴:“娘娘,奴婢跟她们走。”
白静娴剜了一眼翠绿:“本宫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婢女做主。”
白静娴看着左护:“你给本宫听好了,这玉佩是本宫的,但人不是本宫推的。本宫是不会去宫正司半步,皇上要是不信,可赐本宫一杯毒酒和白绫。”
左护看着白静娴一步步走近,寻思着好歹也是丞相嫡女,也不敢得罪太过。
等司左护一走,白静娴脚就软了下来,嘴里还是愤愤道:“到底是谁陷害本宫?!敢栽赃嫁祸到本宫头上。”
白静娴喝过一口茶,还没压惊过来门外一阵响动。
颜如意拿着一根棍子怒气冲冲闯了进来,这气势小宫女小太监也不敢上前拦着。
颜如意踹开门,看着坐着喝茶的白静娴,颜如意几步上前抓着白静娴衣衫。
“是你?!”
白静娴被那根棍子吓得够呛,刚刚宫正司那群人拔剑顶多是吓唬吓唬自己,颜如意这架势看着也不像是吓唬吓唬。
白静娴吞了吞口水:“颜如意,本宫跟你无冤无仇,你敢拿着武器擅闯……”
“那又怎样,论家世论身份论地位老娘都比你高出一头,收起你那一套,老娘想打你是分分钟的事!以前忍你是懒得跟你计较,上回你推我下水,老娘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你一马,现在你又动起歪心思敢推鹿岑下水,活腻了你!”
白静娴讥讽笑了笑:“听着还真是姐妹情深,这后宫里本宫还不信你真会跟她有真交情,今日来谁知道米打的什么主意。”
颜如意目光发狠:“老娘今日来就是好好教你做人的!不亲手打你一顿再送去宫正司,老娘都不觉得解气!”
颜如意刚抬起木棍,白静娴躲了。
“你就不怕皇上到时候责罚?!”
颜如意气笑:“责罚?大不了让老娘去写写佛经。”
颜如意刚想打下去,翠绿拦着颜如意:“贵嫔娘娘,这事真不是我们娘娘做的。我们娘娘是个心直的人,就算是想推荣贵嫔下水,也是直接撞上去了,哪想得到这么弯弯绕绕的法子。”
颜如意:“你们都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