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林婕妤常在她耳边提起一个副将,说是如何如何人品端正,与郭月岚般配。
翠绿看眼眸里的冷漠,吓得连连后退。
林婕妤坐在地白静不起来:白静,你平日里胡作非为了,今日是祖母生辰,你也敢在杀人不成,姐姐就是如此?!”
林婕妤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看着林婕妤:“妹妹你说说,我平日里如何胡作非为的?”
火烛摇曳,屋内点的檀香清淡,香烟袅袅几许散在屋里。
迷糊中的柳应儿艰难呼出一口气,喉咙火辣辣的生疼,嘴巴干燥吞不下一口津液润一润喉咙。
嘶……
柳应儿头痛欲裂痛感让意识渐渐清醒过来,柳应儿一睁开眼,满眼恐惧的坐了起来。
柳应儿浑身无力,仿佛骨头都散了架,如拆开重组了一般。
床边不远处烧着炭火噼里啪啦作响。
一阵风吹来,冷的柳应儿背脊骨发凉。
柳应儿伸手摸了摸背脊骨,摊开手掌看了一眼。
就在这时候,外面的人突然掀开帘子进来了,一阵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
映入柳应儿眼睑的是环柔那双眼通红,哭的楚楚可怜的小脸儿。
“娘娘你可把奴婢吓死了。”环柔一进来就坐在床边,伸手想要摸柳应儿的手。
柳应儿呼吸骤然急促,下意识抽开手,狠厉的看了一眼环柔。
柳应儿看着环柔的脸,卯足力气抬起手一巴掌打在环柔娇嫩白皙的脸上,怒火在胸口燃烧。
“贱人!还有脸在我跟前哭?!”柳应儿指着滚下床榻的环柔骂到。
环柔捂着发红的脸,嘴边渗出一丝殷红的血丝。
柳应儿手掌里打在环柔脸上的疼意又麻又酥,柳应儿动了一下双手。
环柔看着柳应儿,声音委屈可怜:“娘娘。”
在外面伺候的太监听见里面的动静,急忙忙地赶进来。
“娘娘,你总算是醒了,你昏睡了一天一夜,都快把奴才急死了。”太监看着柳应儿
柳应儿抬起自己的手,喉咙的疼意让柳应儿意识完全清醒过来。
柳应儿坐在床榻上,居高临下看着环柔慢悠悠吐出一个字:“滚,你们都滚。”
环柔浑身颤抖,捂着一边脸豆大的泪像是掉串的珍珠,不断掉落在地上。
“娘娘……”环柔委屈可怜道
柳应儿目光阴鸷,声音如窗外寒风:“叫你滚,听不懂人话?”
环柔起来一路踉跄走了出去。
太监愣着在原地,柳应儿看着太监:“水。”
太监回过神来,紧忙把温水递了了上去,坐在床榻上喂柳应儿喝了下去。
太监带着哭腔:“谢天谢地,娘娘的热症总算是退了,这么冷的天掉进湖里,娘娘身子骨这么弱,夫人和太夫人都心疼坏了。
都怪奴婢不好,是奴婢没照顾好娘娘,才让娘娘掉进湖里受罪。”
落水?六年前的寒冬她落水过一次,险些要了她命。
那日上午,环柔说梅园花开,要一同去赏梅,快到湖面,环柔说帕子丢了。
柳应儿让太监同白竹前去寻帕子,她转身时就踩空石头,掉进了湖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