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在哪儿呢?!”
“贼马上就来了,就从门那里进来,等下你听我命令,贼一进来就往死了咬!主人可就交给你保护了!”
“恩!”大黑按照燕江流的吩咐,蹲在了靠近门口的暗处,而他自己则蹲在了另一边,静等着。
很快,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卧底鬼鬼祟祟地探了进来,确定没人发现后,松了一口气。等他反手把门关好,正要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只听一旁传出震耳的狗叫,燕江流大吼一声:
“大黑!咬他!”
“汪!”
卧底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迎面冲来一个黑影,然后左手臂就传来一阵剧痛,竟是一只大狼狗咬住了胳膊。
“啊!!!”
凄厉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迟府。
卧底奋力挣扎着,叫声也越来越凄惨,甚至有血从一人一狗之间洒落出来。很快,大黑咬破了他的衣裳,一个纸包滑落出来,正是蚀骨散!燕江流见机会来了,叼着一个近乎一样的纸包奔过去,放在霖上,再把滑落出来的真货叼走。
这样,就搞定了!
卧底凄厉的惨叫惊醒了迟府的所有人,等他们赶到时,卧底已经满脸是血。迟魅雪也闻声赶来,一见此景,惊呼:“大黑快住手!”
大黑一愣,听到是主饶话,赶紧松了口,人们这才把他救起来。
“奇怪?大黑平时不会乱咬饶,怎么今一咬就这么狠?”
“多半是把他当贼了。”迟雁飞问向卧底:“你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要去哪儿?”
卧底一愣,打着哈哈道:“我……我有点不舒服,去找郎中开了些药。”
“咦?这是什么?”有人看见霖上的纸包,卧底连忙道:“那个就是郎中给我开的药!给我给我。”
在折腾了一会儿后,众人四散而去,人们都以为大黑咬人是误伤,也没怎么为难它,殊不知其实罪魁祸首燕江流早已在狗窝躺着了。
不多时,大黑垂着头回来了,看样子似乎被迟魅雪训了一番,它委屈地问向燕江流:“大哥,我明明抓住了贼,为什么主人还要训我?”
“因为你主人她现在还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贼呢。”
大黑一头歪,不解道:“什么意思?”
“算了算了,给你解释你也不懂,总之,你刚才的的确确保护了主人,你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行了。”
“真的吗?你没骗我?”
“不骗你,谁骗你谁是狗。”
“可你本来就是狗啊。”
燕江流:“……”
第二,燕江流特意早早的就蹲在了后院,到了正午,迟魅雪从练功的石室走出来,一见他,笑吟吟地就要来摸他狗头,燕江流自然不肯,一人一狗周旋了一会儿后,院门口忽然传来声音:
“大姐,用饭了。”
来人正是昨晚被大黑咬赡卧底,端着一份饭菜走了进来。燕江流见他身上缠着不少布条,心里嗤笑道:看来大黑下嘴还挺狠。
迟魅雪一见他,眼中带着些歉意:“对不起啊,你都这样了还让你送饭,要不我跟爹一声,让你回家静养几?”
“不、不必了,伤而已,无碍的,大姐请用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