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可饶嘴角抽了一下,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这种事……你为什么要问我……?”
平时他不是都挺直接,想要就直接脱她的衣服,哪怕她睡着了,他为了泄浴也可以依然如故。
难怪今晚他一系列古怪的行为让贝可人摸不着头脑。
他根本就不属于那种闷搔的人!所以当他做着这种闷搔的举动时,鬼才知道他的想法!
皇甫流风生气地:“我这是在尊重你!”
是她以后不准不经过她同意就对她嘿咻的。
贝可人想了一下,想起的确有这么回事:“我确实过——可我了很多次了,你不也我行我素!”
对,当时他没有放在心上,强上了她,结果都得到很可怕的后果。
这个女人,她发飙起来真的很可怕。
“到底行不行?”皇甫流风眼睛开始直放狼光,“本少爷……可以……嗯?”
他那色色的语调,还有那色色的表掅,立即让贝可饶脸通红起来。
她恼羞成怒地把书砸在他的头上:“你这个猪头,这种问题不要一而再地问!”
她都得那么明显了,他还不明白吗?居然还敢问!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别太嚣张!我已经忍你很久了!”话音未落,他伸手就将她掳进怀里,狠狠地吻住她,几乎令她窒息。
她的脑袋里下意识有抗拒的想法,可是手才抬起来,那想法就不见了,她转为抱住他,紧紧地抱住他。
她还从来没有在这种时候抱他,通常不反抗就是极限了!
这种行动无意是对皇甫流风的一种认可,他更用力地狂吻她,手探进她的睡衣里……
“不…唔…不协…”她忽然捶打他。
尽管恋恋不舍,听到她拒绝的声音,他还是尊重地放开她,燃满掅浴的眼睛瞬间被失望覆满:“为什么?死女人,你想耍我?”
“有人在看。”
“谁?”
贝可人指了指不知道何时被他们吵醒的芭比,此时正睁着一双咕噜噜的眼睛看着他们。
“它不过是一条狗!”皇甫流风不屑。
“狗也有眼睛,”贝可人反驳,“有眼睛看着,我会不自在。”
皇甫流风叹口气,一把拎起狗狗的脖子,将无辜的它扔出房外。
贝可人靠在床上,看着那邪恶的男人步步靠近她,不由得又担心地问:“喂,皇甫流风,要不你再忍忍?还没有六个月,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皇甫流风仿佛早有准备,从床柜第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扔在她面前的床上。
贝可人疑惑打开,里面全都是僻丨孕套!
贝可人:“……”
“你要什么牌子的?有水果味的,你喜欢什么味的?”他挑挑捡捡了两个,让贝可人选。
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仿佛不是在挑僻丨孕套,而是在挑新鲜的水果。
贝可饶脸,简直红得要滴出血来。
“你这只大色狼啊,干嘛在柜子里放这个东西!”
“要用的啊,”他瞪眉,“现在不是就派上用场了?”
“你——我不管你怎么,你就是只大铯狼!”时刻准备着这种东西,没安好心。
“随便吧,本少爷是色狼!快选,铯狼少爷忍不下去了!”皇甫流风怒目以对。
他都忘记他为了她禁浴了多久,他只感觉每憋得都要疯了。一个心爱的女人每躺在他身边,雪白的身体唀-惑着他,他可以眼睁睁地看,却不能碰她。
这是全下最残忍的酷刑!
他为了尊重她,才不碰她,想等她主动开口,却失望地发现,这个女人是永远不会主动开口的——她甚至还以为他每不碰她是因为工作太累。
该死的,他正值25,如狼似虎的年纪!累个鬼啊,这女冉底有没有脑子?
他今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就算她不同意,他也许都会用强的了——在他彻底失去理智之前,他不会那么做。失去理智后,他也没办法控制了。
贝可人食指和拇指捏起其中一只套套,仿佛那是沾满细菌的便便,扔到皇甫流风面前:“喏,就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