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以不耐烦:“不知道,不知道。”
玟玉还要再问,门口出现一辆轿子,轿子上先下来沈仕良,然后才是钱雪,玟玉看到钱雪,跑过去,还没说话,钱雪就说:“这就是沈玟玉,就是他把我丈夫打残废了,大人,快抓他。”
沈仕良对玟玉说:“走吧,把事情说清楚。”
“我可以去,但我得先找到我媳妇,她不见两天了。”
“人命关天,你必须现在就跟本官走,你媳妇只是不见了,钱雪姑娘的相公残废了,哪边重要?”
玟玉怒道:“他相公不是我打的,今天我不和你们走,你们能拿我如何?”
沈仕良一个手势,抬轿子的人一齐涌上来。
好虎架不住群狼。
玟玉虽然武功高,可有人使绊子,还是被按在地上,不服气的对沈仕良嗔目而视。
“带走!”沈仕良先上了轿子,轿夫把捆好的玟玉也推进去,车厢里一边一个,轿子抬起来忽悠一下,玟玉刚才被打了脑袋,一颠簸头晕目眩。
不知过去多久,轿子停了下来,沈仕良看看外面,一处荒郊野岭,问轿夫:“怎么在这就停下了,天亮之前必须赶回去。”
“听说沈大人一向视金钱为宝贝,我们帮您抬轿子,帮您抓人,您能给多少?”
“你们八个人,一两。”
“沈大人好歹也是士曹参军,一个人才给这么点,我们可是从宙州过来的,不近啊。”
“一两半,不能再多了,你们别得寸进尺,否则一文都没有。”
“好啊,没有的话,省得挨累了,哥几个,咱们自个回去。”说完就真的要走。
沈仕良急了:“回来,你们说多少,我给多少,行了吧。”
“哎,大人您早这么爽快多好,哥几个,咱们走。”
玟玉迷糊中听到士曹参军,沈仕良上车,他费力睁开眼睛观察,还真是如申申所说,眼睛大,耳朵也大,嘴唇厚,颧骨高。
沈仕良。
玟玉突然不知道申申不见了,会不会和沈仕良有关系,想到沈仕良很有可能认出申申,他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沈仕良看他的脸:“你也不用害怕,只是问问而已,若你是清白的,自然放你回来。脸色惨白,害怕本官对你屈打成招?放心,本官不是那种人。”
玟玉心里嗤笑:“害死一家人,还能称得上人吗?”
“我无所谓,清者自清,我只是担心我媳妇。”
“女人都喜欢跑来跑去的,玩够了就回来了。”
玟玉想,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玟玉以为到了地方怎么也得歇歇,没想到竟然连夜审问,审到后半夜,沈仕良打着哈欠离开,说明天再审。
玟玉活了几万年,没见过这么断案的,官职不如兵部尚书,审人也是乱七八糟,哪有只听一人说话的道理?
在牢房睡了半宿,天不亮玟玉就醒了,拔醒的,榻上冰凉冰凉,腰和脚都痛。玟玉下地,看着几只耗崽子跑过去,然后走到牢门前,喊:“有没有人啊!”
老头睡得香,听到有人喊,不耐烦的起来,揉了揉眵目糊眯着眼看玟玉:“嚷什么,天还没亮,嚷嚷,老子昨天一晚上没睡,想干啥?”
“老哥,你能帮小弟办一件事吗?”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