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落棋却没怕,继续在银丝线上加气力,可楚云舒房间的那截丝线突然“砰”的断裂,曾落棋不由得叫出声来。
“啊......”
柳展赶紧把落棋从窗边抱走,“你的耳朵没事吧?”
其实丝线断裂怎么可能那么大的声音,只是在落棋的耳中,这个声音被扩大了很多倍。尤其是在琴声响起的时候,曾落棋就安慰自己更要沉下心来,稳住气力,所以在丝线断裂的瞬间也刺伤了耳朵。
方神医已经来看过了,曾落棋身体底子好,只是最近右耳会有些背,也不要大声说话。
余白杭心疼的呀,亲自给落棋烧好暖手炉递过去。
“没窃听到就没窃听到,哭什么呀?从聚义堂一路哭回你自己屋,大半兄弟都看到了。柳展说你在马车上就哭了一路。”
提到这个恶心的事情,曾落棋又想开口“哇”出声来了,但方神医不让她大声叫喊,这事儿还是柳展讲出来的。
曾落棋耳朵伤了之后脑子有些晕,出门便撞上了一位醉酒的男人,一把摸在她的腰上。曾落棋要恶心死了,幸好那个醉鬼被柳展的剑鞘重重砸伤了手腕。
可是他嘴里还不干不净骂骂咧咧的,还企图调戏两位美人儿,被曾落棋一脚踹在地上,“敢调戏老子,不要命了!”
柳展留了个心眼,把那醉鬼扔到楚云舒的门口,然后自己敲了门。
“落棋,先等一下。”
屋内琴声渐渐停下,云舒姑娘出来开门,结果被那纨绔子弟拽住石榴裙就不放手了。云舒扶着那位公子起身,感觉不想应酬的样子,却没法挣脱掉这个麻烦。
“云舒姑娘,你总是在会客,我都找了你好几次了,可是你总喜欢跟这些小白脸混在一起。你说我哪里不好,我父亲家财万贯,我自己也算是一表人才......”
曾落棋实在是想砍断他一只手,但这里是青楼,她们还是女儿身,还是尽量低调。只能暗地咒骂,“一表人渣还差不多...”
却被柳展晃晃手腕,这才明白柳展的用意,赶紧向楚云舒的房间里看看清楚,然后赶紧拉着柳展的手走了。
“看清楚了吗?那个房间里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