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易左右右等,已至用膳点却不见钱婳回来,心忧女朋友的他问清北丫鬟,又至苏家酒楼来见钱婳,莫要在此生了甚事,轻信旁人的。
伙计出来招呼,他直报姓名,要见苏家小娘子的。
待伙计将他领至楼上雅室,见他女朋友与那苏家小娘子言谈甚欢,大有不知归途之意,一时有些不忿,亏的他胡乱猜了许多,又恐她听信旁人谗言。
“会元郎来了,快请入座。”
苏家小娘子又起身,速派伙计再备些酒菜来。
肖易不推辞,挨着钱婳坐了。
钱婳此时已有些酒意,微醺着脸,笑嘻嘻说话,“啊,肖易你来了,我今天与姐姐聊的可开心了,你知道么,我来临安总算有了姐妹。”
“南北丫鬟不算,兰兰小晴不算,妞妞更不算。”
“你吃饱了,饱了随我回去。”
肖易原不打算多留,之所以不阻止苏家小娘子的行为,为的是打听两人背着他聊了什么。
这会喝醉的女朋友一直絮絮叨叨,再由她说只会暴露身份的,于是扛起她要走出门,偏她又不老实的掐他的脸,再甩些酒疯的。
“臭肖易,你再不来我又被人欺了,赤果果的调戏。”
“呸,说要登钱家门提亲,钱家门岂是人人可登的,我说不许就不许,你这么聪明的都被我看穿了,哈哈哈,呸,臭男人以为长的好看了不起!”
“我男朋友更好看,用心专一,555,可是有很多女人惦记他。”
肖易听女朋友被调戏,一双眼睛凌厉的瞪向苏家小娘子,苏家小娘子被唬的再不去疑心钱婳之言,只笑着解释道,“钱家妹妹说酒话,奴怎会容旁人欺她,待酒醒,会元郎再细问。”
“奴不敢作虚言。”
肖易要说甚,又被钱婳打回去,真怀疑她是借酒疯打他的,明知道此女对他有旁的心思,偏要与此互称姐妹,这不是自虐么?
“不能走,你去给我报仇,教训他!”
“教训谁?”
“鹄少爷,胆敢让人扯姑奶奶面纱,555,他们都欺我弱女子,苏姐姐又不帮我说话。”
苏小娘子听的隐约冒香汗,暗道日后再不可与钱婳饮酒了。
会元郎一脸恨不得要吃了她的表情,于是又轻手摸了摸钱婳额头,与肖易道:“会元郎不如在此多待会,妹妹喝了酒,这会出去若着了风寒如何是好,待奴亲去煮些醒酒汤来,有甚事会元郎亦可在此问清,奴若有错处,但凭处置。”
“不走,不走,鹄少爷说要娶姑奶奶我,看我回去不向肖易告状。”
肖易有些恼的将钱婳放在室内的香妃塌,背着他出来被旁人言语调戏,说的好像她自己做对了,有甚脸向他告状,等会醒了看他怎么治她!
每日与她笑嘻嘻的,真当他脾气忒好么?
“肖易,我悄悄告诉你,那鹄少爷长的不错,所以回来听苏姐姐说了他的身世,我又原谅他了。”
“钱婳!”
“不许吼我,555……”
“狗男人姓甚名谁?”
“啊,姓甚名谁,仙鹤与黑天鹅,一个夫人生的在御街,一个人如夫人生的在北市。”
“什么,一对狗男人,你胆子大了!”
“一对狗男人,你骂的好!”
“信不信我打你!”
肖易推开要抱他的钱婳,蠢女人存心惹恼他么,待他问清那对狗男人,待他与其斗过再回来收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