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子瑜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急道:“他不是才立了功么,怎么被抓走了?”
郭大彪道:“某也不知,和他一起被抓的还有两人,好象是一起的,一个脸上有刀疤,一个与甲校尉年纪相仿……”
苏子瑜轻轻一跺脚,道:“你快去西山报讯去,他师父在那打铁,郭师傅知道地方。”
“诺。”
郭大彪转身就走。
苏子瑜先让双儿去安排套车。又吩咐湘儿去找护卫许老爷子,让安排人去打探消息,再让其去柜上准备三千两白银备着。这才急步匆匆的向外院走去,却是衣服也不换了。
……
徐无道长正帮着夫人调胭脂,听说苏家七娘来访,笑道:“这小气鬼来做什么,难道是你上次吹嘘的养颜方子令其心动了,上门请教?”
徐夫人笑道:“人家只不过没给你留饭,你就扣一顶小气鬼的帽子?快把手洗了,一大老爷们玩什么胭脂。”
徐无道长张开红红的十指,笑道:“这手一洗要半天,某还是把活干完的好,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敢笑话老夫不成。”
徐夫人没好气的拍打了他一下,自卸了围裙准备迎客,正拍打着身子,就见苏子瑜急急忙忙的进来。
“七娘,何事这般惊慌?”
“甲元敬被禁卫抓走了。”
“啊,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和他一起抓走的还有两人,一个刀疤脸,一个与甲元敬年纪相仿……”
“啊哟……”
却是徐无道长要扮优雅,见苏子瑜进来,轻抚长须,待一听抓走三人,分明是陈疤子与秦越一锅端了,心一急,却是把胡子给拨下了好几根。
苏子瑜闻声扭头一看,见徐无道长脸上一大块红印子,胡子上更是红白相间,饶是心急万分,也给逗的忍俊不禁,差点笑出来。
徐无道长顾不得风雅了,摆摆手道:“莫急莫急,待老道算上一卦。”说罢,匆匆进屋去了。
徐夫人拉着苏子瑜坐下,安慰道:“别急,天塌不下来,九郎师父别看他老顽童般,其实心里主意极正,待他出来,自有章程。”
“嗯。”
有丫环泡上香茗,两人小声说些话,不知不觉一刻钟过去。
徐无道长还没出来,苏子瑜等的心焦,却听院外“腾腾腾”的如熊罴般闯进两大和尚,一个寒刀耀眼,一个双锤狰狞。
一进院子,也不看两人,一个一锤击破石桌,一个大声吼叫:“无涯子,给老子滚出来。”
徐无道长从屋里探出头来,一边忙着擦脸,一边骂道:“鬼叫连天,赔老夫的桌子,等一下会死呐。”
懒和尚见徐无道长没半点着急的样子,心头肝火也就落了下来,用袖子抹抹光头,对徐夫人咧嘴一笑,道:“嬢的,光头剃了这么多年,却是没半点禅性,这位小娘子是谁,好俊。”
徐夫人见着这两光头,忍不住无语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