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丐帮总坛。
傅正清听到仇千虬答应了比武,便把手里的丐帮弟子一把推开,那弟子见状,连忙跑开了。
只见仇千虬看着傅正清说道:“傅庄主,今日我本不想与你比武,可是既然盛情难却,我就陪你练上几招儿,但需说好了,今日的比武只当是相互切磋,点到为止。”
“自然是相互切磋,只是兵器无眼,若是伤了仇帮主,还请不要见怪。”傅正清说罢。
仇千虬听罢,心里明白这傅正清并不是个什么善茬,多说也无益,便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傅庄主出招吧!”
“得罪了!”傅正清说着,一跃而起,举刀向仇千虬砍了过来。
仇千虬见状,身体迅速往旁边闪了五六步,躲开了这一刀。只见傅正清的刀砍在地上,地上顿时出现了一道寸余宽的口子。
傅正清见一击不中,提起刀,一撇一捺又向仇千虬砍出了两刀。
仇千虬移身躲开了一刀,另一刀已经到了面前,仇千虬只好拿起短棍,朝着傅正清的刀侧身拍了过去。
只听“咣”的一声巨响,在离二人大约十步远的两侧地面上竟然炸开了,尘土纷纷升腾而起。原来傅正清方才的两刀包含了极强的气劲,仇千虬用短棍迎了上去,把他的气劲一分为二,引流到两边的空地上。
同时,在这一击的冲击下,两人各退了七八步。
傅正清见进攻又被化解,也不气馁,运足内力,继续朝着仇千虬砍出了二三十刀。
仇千虬只见傅正清的刀舞的向一张网一样向自己铺了过来,一时竟找不到缺口,于是只能一边后退,一边拿着短棍格挡,“叮呤咣啷”数十声之后,仇千虬挡住了傅正清的这一套进攻,接着身体往后一跃,稳稳的落在了一座小屋子的屋顶,看着傅正清说道:“傅庄主,只是比武切磋,何必步步杀招呢?”
“既然是比武,自当全力以赴,还望仇帮主不要手下留情。”傅正清说着,已经再次跃到了空中,双手持刀,朝着仇千虬砍了下来。
仇千虬见这一刀势大力沉,仿佛夹杂了无限的内力和气劲,若是强行接着,难免会受到巨大的冲击,于是双脚暗暗用力,“嗖”的一下,身体迅速向右上方窜了上去,躲开了这一刀。
傅正清的这下刀砍下去,虽然没砍到仇千虬,但是再看仇千虬刚才站的地方,一道裂缝迅速向两边蔓延,继而整个屋子出现了一个三寸余宽的口子,竟然被从中间一分为二了。
此时,傅正清看着跃在空中的仇千虬,再次腾空而起,待到了屋顶的时候,又在屋顶踏了一下,再次发力,拿刀砍向仇千虬。
仇千虬跃在空中,看着傅正清自上而下攻了过来,便在空中一个翻腾,调整为头下脚上的位置,右手握着短棍,看准傅正清的招式,一棍拨开傅正清的刀,同时向傅正清也打出了二三十招。
俗话说居高临下,势如破竹。见仇千虬的短棍向雨点一样落了下来,傅正清急忙收刀格挡,又是“叮铃咣当”一阵响,只见傅正清被仇千虬的棍网压了下来,落到了刚才的屋顶。
虽然有些手忙脚乱,傅正清还是挡住了这波儿进攻,刚想喘口气,忽然看见仇千虬的短棍又自上而下劈了下来,傅正清急忙举刀相迎。
只听“咣”的一声,傅正清接住了这一棍,同时感觉到有泰山压顶之力向自己的双臂压了下来,他不敢松气,双手全力的举刀支撑着。
“哗啦”,屋顶被这股力量压出了一个大窟窿,傅正清的身子向下坠落,同时借助下坠的机会,迅速翻滚到一旁,躲开了仇千虬的压制。
只见仇千虬也从窟窿里一跃而下,落到了屋内。与傅正清隔着一丈距离,相对站立。
再看这座小屋,应该是一个伙房,仇千虬这边有一个灶台,灶台上还摆放这灶具。而傅正清那边,摆着一张桌子,还有几把椅子。
借着这一下喘息的机会,傅正清已经把气息调整了过来,只见他拿刀迅速一挑,两把椅子便朝着仇千虬飞了过来。
仇千虬拿短棍“当当”两下,拨开了飞过来的凳子,再看时,只见那张桌子又旋转着飞过来了,仇千虬本想拿短棍去接,可是一想,如果要是接了桌子,若傅正清趁势进攻,要防守怕是就来不及了。
仇千虬想罢,一跃而起,待桌子飞过来之际,一脚踏在桌子上,使出一个千斤坠,只见桌子直直的往地上砸了下来,“啪”的一声,桌子撞到地上,立刻四散开来。
果然如仇千虬所料,随着桌子的飞来,傅正清也跟着再次发起了进攻,幸好仇千虬的双手没有被占用。不过由于双脚被飞来的桌子缠住,想要闪开这一刀,已经不可能了,只好双手握紧短棍,冲着傅正清的刀,迎了上来。
只听一声巨响,小屋东西相对的两面墙,竟被这一击产生的气劲震飞了一丈有余,此刻,剩下的两面墙已经支撑不住屋顶的重量,整个屋顶重重的压了下来。
二人见状,分别向东西方向各跃出两丈,只听“咚”的一声,小屋的屋顶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同时激起一阵厚厚的尘土。
待到尘土散尽,仇千虬看见正与自己隔着倒屋相视而立的傅正清,心里明白,今日若不分出个高下,恐怕这傅正清是不肯善罢甘休了,如此一来,拖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全力进攻。
想罢,看见自己面前正是方才飞出去的那面墙,于是双手握紧短棍,使出全力挑向那面墙。
随着仇千虬的一声大喝,只见那面墙便向着傅正清砸了过去。
傅正清见状,双手举起刀劈向那面墙,只见那面墙撞上傅正清的刀刃,突然一分为二,从傅正清的两侧向后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