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阳说:“这不就是嘛,还是马总辨别是非的能力强,上来就否东了照片的真实性,还血淋淋的把那个躲在背后的小人骂了一通。”
黄雅莉说:“刘总也帮着分析过了,说这很有可能是你们内部的人干的。”
“他怎么知道?”
“你傻呀,你们单位不是正在选拔新干部嘛,有人担心你抢了他的位置,所以就把屎盆子扣你头上了。”
“嗯,刘福禄分析的有点儿道理。”
“可不是嘛,人家刘总见多识广,料事如神,对了,他还让我劝你,还是离开那个垃圾堆,跟他干吧,京城那个位置还为你留着呢。”
刘向阳摇摇头,说:“这不可能,越是这样,我越是坚持到底了,看看究竟鹿死谁手。”
“刘向阳啊刘向阳,你姥姥的,就他妈知道一根筋走到底,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黄雅莉说着,走出了房间。
两个人简单吃了点早饭,就各自上班去了,话也不多说,彼此冷眉冷眼,形同陌路。
刘向阳上班后,就去参加了一个办公会议。
会上,马攻克宣布了一项酝酿了很久,搅得昏天黑地,差点就出了人命的事件——把省里划拨来的土壤改良项目款一次性投放到惠山。
刘向阳听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马攻克这个貌似一身正气,誓死扞卫公平公正的“黑脸包公”,怎么转眼间就变节了呢?
之前负隅顽抗了那么久,仅仅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
难道是被人抓住了致命的把柄,不得不缴枪投降了?
要不就是迫于强势的压力,不得已而为之?
……
刘向阳百思不得其解,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啊!
麻痹滴,爱给谁给谁,关老子屁事!
就连马攻克让大家发表意见时,他都懒得说一句,只是冲着马攻克笑了笑,说:“没意见。”
散会后,马攻克把他叫到了办公室,说:“老刘,我知道你有意见,可我也有苦衷,也没办法啊!”
刘向阳冷着脸,说:“我的意见算不得什么,可违背了这笔资金的应用初衷,对上对下都没法交代啊!”
“用不着咱交代,有人给我们扛着。”
“看来咱是被彻底打败了?”
“不存在败与不败,凡事要往远处看,从长计议,好不好?老刘。”
刘向阳叹一口气,说:“马总,我斗胆问一句,这件事怎么就突然逆转了呢?”
马攻克伸出食指,朝上戳了戳,说:“市里的一号都说话了,你说我能咋办?就算我想拧,能拧得过吗?”
“连他也跟着掺合进来了?”
“可不是嘛,这是我所预料不及的,所以只能这样了。”马攻克见刘向阳没有接话,就说,“看来龙山市的水真的很深,之前低估了胡、侯二人的能量,不过吧,水深也未必是坏事,说不定哪一天,他们就把自己给淹死了。”
刘向阳懒得再说什么,他对眼前这个貌似强大,却又不堪一击的上司多多少少有点失去信心了,隐约觉得他就是个纸老虎,是个吹大了的彩色气球,一根草棒子的力量,就把他给摧毁了。
回到办公室后,他坐在电脑前,发了一会儿呆,突然觉得如其为那些与无聊的、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烦心,倒不如做点养眼、暖心的事情。
于是,他就盯上了对面的董小宛。
此时的董小宛正埋头打着字,散乱的头发遮在了额头上,只露出了一个高挺的玲珑鼻头,还有两片粉腮。
刘向阳咽一口唾沫,想到了昨天夜里跟老婆“演床上大戏“时,完全就是靠着对她yy才顺利到达终点的,都说人的意识有感应,也不知道董小宛当时有没有感觉,会不会也跟着风生水起,潮起潮落了呢?
正想得只蠢蠢欲动,手机响了。
接起来喂了一声,里面便传出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说:“是……是刘科长吗?”
“是啊,您是?”
“我是柳树根啊,就是惠山的那个村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