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内容不同,但意思是一样的。
云若璃让他们给逗乐了,想着相逢不如偶遇,干脆就给孙临风写了个解酒的方子。
她之前从未对外表现过医术,但江淮对她竟毫不怀疑。
顺便帮孙临风把脉。
她骨子里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条条框框,直接就要往孙临风的脉搏上搭。
倒是江淮及时阻止,从怀里摸出张帕子,搭上之后,才让她继续。
孙临风骂他迂腐。
江淮瞪他一眼,没说话。
云若璃把了脉后,才收回手道:“世子昨天是喝了不少,解酒之后,我再给世子开一副安神药吧。”
“好好好,一切都听云小姐的,今天麻烦你了。”
“世子客气。”云若璃给他把完脉后,又写了一副方子递给他,
孙临风宝贝似的将东西收进了自己内襟的衣袋里,末了还特别神气的看江淮一眼,颇显得意。
江淮像看白痴似的看着他。
他早就习惯她这样。
没遇上正经事的时候,他就是个活宝,偶尔遇上点正经事,他也正经不了几分钟。
反正汝南侯府有这样一个混不吝世子,基本上离没落也不远了。
不过这都是侯府自己的选择。
江家与孙家虽是世交,但在这些关乎家族兴旺的抉择上面,他们谁都没有插手对方的权利。
“二位,方子已经给你们了,若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云若璃站起来。
不该她问的,她一个字都没多问。
对于这两家的恩怨情仇,她似乎并不感兴趣。
江淮也知道不能一直把人留下,略一沉默之后,便起身送她。
“端阳宫宴……你会去吗?”
走到门口,江淮忽然问。
其实这都是废话。
自从开始关注她之后,他就去查了很多关于她的事。
端阳宫宴同时也是睿王的生辰,她每年都去了,而且每年都掏空心思为对方准备了生辰礼。
可对方从来没有珍惜过。
江淮发现自己越是试着去了解她,就越是心疼她。
云若璃哪里不知道他言下之意,便笑道:“自然是要去的,江大人怎么忽然问这个?”
“我……我之前在王府说的那些话,本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对荣华公主位高权重,你惹了她,以后会应付不来。”
他犹豫很久,还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殿下气量狭小,瑕疵必报,你招惹她,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宫宴在即,你一定要小心。”
他谆谆劝说。
其实他说的这话云若璃又何尝不知。
在她面前,有豺狼,有虎豹。
她的前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
“多谢大人好意,只是这世间总有许多身不由己,如今我已深陷局中,再想躲也来不及了。”
“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