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康激动的捧着纸巾,转头看向张嘉洋。
这才是他们正常的爵爷啊!
……
轻言再次醒来,是被冷醒的。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还在车里。
三个车门都打开着,唯有她靠着的车门紧闭。
轻言皱着眉揉了揉撞痛的头,迷迷糊糊的低眸看一眼手表。
已经是凌晨三点。
阎爵那王八羔子就把她一个花季少女……不是,应该是花季少男孤零零的丢在车上,也不怕有人把她给**了吗?
“阿嚏!”
一阵冷风袭来,轻言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现在正是夏秋替换的季节,白天还热的穿一件短袖,晚上就冷到需要盖毛毯睡觉。
她穿着一件短袖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不感冒才有鬼了。
轻言吸吸鼻子,打开了车门,头重脚轻的往家门走去。
客厅黑着灯,阎爵已经睡着了。
“麻蛋,太无情了,连灯都不给我留一盏。”
轻言低声咒骂着,晕晕乎乎的在客厅找了感冒药吃下后,才爬上楼想回房去睡觉。
这药效也太快了吧?
怎么才吃下去就晕的很啊?
身上还热乎乎的,该不会是发高烧了吧?
轻言一边迷糊的想着,一边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她把衣服丢在地上,灯也没开就半眯着眼睛倒在了床上,难受的连澡也不想洗了。
才刚刚睡下,一股淡淡的酒香就从旁边飘了过来。
紧接着,一个人影翻身,抱住了发热的轻言。
冰凉的气息笼罩了轻言,让她误以为自己抱住了一块冰,舒服的又往冰块的怀里钻了钻,嘴唇跟着贴了上去。
……
……
翌日。
天还没亮,轻言的生物钟就响了起来。
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却意外的打到了一个暖呼呼的肉团团,还毛茸茸的,好像很可爱的样子。
什么东西?
轻言疑惑的转头看去。
吓得一个翻身滚到了床下。
“哎~”呦~
轻言痛呼一声,又紧张的捂住了嘴,做贼心虚的匍匐在地,心里不停的念叨着:爵爷可千万别醒啊!
过了好一会儿,阎爵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轻言悄悄支起身体,露出两只乌黑的眼珠子往床上看去。
阎爵睡的很香,粉嫩的唇瓣紧紧的抿着,浓密的睫毛微笑着展开,帅气的脸上少了几分煞气,多了几分柔光,暖暖的照进人心。
这男人睡着的样子真是可爱。
轻言捂住砰砰乱跳的小心脏,悄咪咪的把洒落在床上的裹布抽了出来,又猫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捡起丢了一地的衣服抱进了怀里。
咦?
她的黄色皮卡丘小裤裤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