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炎从一个月前开始,无时无刻不想捏碎虞鸢的脑袋,此时听到虞鸢的醉话,墨君炎不由得冷笑一声,满腔怒火缓缓收敛,沉淀为眼底深邃的幽凉。
就这么捏死这个女人,未免太便宜她了。
濯尘宫内,墨君炎怀抱着虞鸢回到寝宫,抬手就把人扔到了床榻上。
虞鸢茫然的睁开眼,朦胧的视线里一片模糊。
身体内的燥热还在喧嚣,她难以忍受的在微凉的锦被上蹭了蹭,舒适的温度令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听到虞鸢旖旎的声音,墨君炎几乎是在瞬间起了反应,他也不迟疑,直接欺身而上,将虞鸢覆在身下。
怒火交织着念想喷薄而出,墨君炎一口咬上虞鸢的脖颈,顺着雪白细腻的肌理一路向下。
甜腻从殷红的唇中溢出,跟着,就因为墨君炎疯狂的占有支离破碎。
墨君炎按着虞鸢的手,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失神的眸子,冷笑道:“睁开眼睛,看清楚本宫是谁。”
她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眼底也露出了一丝凶光,抬起头狠狠地朝墨君炎的薄唇咬过去。
墨君炎闷哼了一声:“说,本宫是谁。”
“太……太子……”虞鸢的理智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她拼命咬住自己的红唇,才能抑制住几乎失控的尖叫。
墨君炎见这次虞鸢没有再认错人,嘴角的冷笑缓和了少许,却仍是力道不减的持续侵入,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惩罚着虞鸢。
夜还很长,深色纱帐泄了满床的月光,带着两人交缠的低吟,在濯尘宫内回荡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清晨,虞鸢从一场荒唐的春梦中醒来,头疼欲裂的睁开眼睛,立刻发现自己身在一处陌生的宫殿。
雕花廊柱,古色大床,摇曳的宫帐外候着几个妆容精致的宫女,虞鸢心底猛然一惊,掀起身上的锦被翻身坐起,但下一刻,就因为浑身上下的酸痛栽回了床上。
昨晚……她好像不止是做了一场梦。
虞鸢木着脸低头望去,就见自己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无数旖旎的记忆倒灌入脑海,她虽然醉酒的时候容易放纵,却不代表她什么都不记得。
虞鸢缓缓的拎起锦被,一把将嗡嗡作响的脑袋蒙住。
她好像借着酒意跟太子说了胡话,然后还真的把太子殿下给睡了?
“鸢小姐醒了?”宫女的声音从纱帐外传来,恭谨的询问道:“可是要起身了?”
废话!
虞鸢狠狠的掀起床帐,对宫女伸出手吩咐道:“衣服给我,你们下去吧。”
看着宫女听话的退下,虞鸢飞速的套好衣服,忍着全身不适直奔后窗翻了出去。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趁着太子殿下不在,她不但要离开这陌生的宫殿,还要彻底的远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