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蹄子,你和你那死娘一个德行,长得一张狐媚子的脸,又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瞧着便让我恶心至极。”陈夫人转动自己的手腕,想要趁此机会对虞鸢下手。
她已是清楚,这一块地,现在只有她们两人,她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虞鸢杀了,也算是一解心头之恨。
陈夫人身上依旧是带着狗血,她从脏乱的发间拔下一根锋利的木簪子,捏着木簪子,直冲虞鸢面门而去。
到底是有些心急,陈夫人出的蛮劲,虞鸢轻松躲开,甚至还起了逗弄陈夫人的心思,她眯着眸子,左右闪躲,就是不让陈夫人近身。
陈夫人怒吼一声,双眸一片猩红:“小贱蹄子,去死!”
她这一次力气倒大,虞鸢躲开,手臂上却被擦伤,泛起疼痛,她一脚踹上陈夫人的胸口,将她踢入发臭的水渠,冷声道:“想死,你可以继续试着来惹我。”
虞鸢心情愉悦的回城主府,她抬起手来,闻闻身上的味道,眸子中浮现一抹笑意,直奔墨君炎的房间。
那水渠味道真大,她不过在那儿待了一会儿,便染上这味儿。
她总算是带着笑意走向自己,墨君炎还未来得及欣赏她脸上的笑,却被她身上的味道打败。
他皱着眉,冷声道:“去哪儿玩了?”
这么臭。
虞鸢像是花蝴蝶一样,扑闪着手,便坐在墨君炎身边,她还使劲的挥舞衣袖,想将身上的气味散的更远更浓。
美人今天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墨君炎有些嫌弃,却又舍不得推开她,只能冷着一张脸,任由她靠近自己。
能让虞鸢主动的机会并不多。
虞鸢见他默不吭声,还面露嫌弃,她抿抿唇,眸子轻转,又朝墨君炎那边靠近些:“殿下,你今日怎的不与我说话?”
墨君炎闻着那股更浓的臭味,到底是没忍住,将她扯到自己怀中,暗自闭气,大掌又是不安分地落在虞鸢的腰间。
没有想到墨君炎竟然是这般重口味之人,连她身上这臭水渠的味道都受得住。本是想来戏弄墨君炎,被他这么一抱,她倒是没招了,反是自己开始嫌弃身上的味道。
“放开我,我去沐浴。”
墨君炎闭着气,闻不到虞鸢身上的味道,他紧了紧手,声音喑哑低沉:“不是想让我闻闻吗?”
小心思被人看出,虞鸢面露尴尬,她低咳一声,更是受不了身上的臭味:“殿下,松开。”
墨君炎捏了捏她的鼻子,哼道:“下次还敢不敢?”
她不语。
“嗯?”他又是将她往自己怀中带的更紧,一副她不回答便不松手的样子。
虞鸢撇了撇嘴,轻声叹气:“不敢了。”
她想来戏弄他,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