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炎缓缓地睁开了双眸,内心冷笑着:“奸佞?不就是你自己吗?”
“各个皇子有自己的党羽?那父皇可知?虽说朝中是禁止皇子间结党营私,但我认为这也未尝不可。”墨君炎边说边点头,朝着曹刿笑了笑。
这句话,无疑让曹刿安了心思,一方面墨君炎的意思是认同结党营私?曹刿想起之前贿赂太子的礼物,心中打着小九九,自以为自的认为自己是做了件极对的事情。
另一方面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怎么会从墨君炎的口中说出?结党营私那可是要废位杀头的大罪。
曹刿内心腹诽着:“难道真的是药效起了作用?”
生性多疑的曹刿依旧不死心继续试探着:“朝廷动荡不安,那苦的可是百姓啊,要是太子能挟天子以令诸侯......”
“大胆。”墨君炎拍案而起,冲着曹刿怒吼着:“曹大人你可是好大的胆子,此等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胆敢说出来。”
曹刿一听,吓得一哆嗦,便跪在了地上,使劲的磕着头,嘴里一直念着:“微臣该死,微臣知罪。”
墨君炎连忙扶起了曹刿,转而又是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说道:“曹大人说说也就罢了,不碍事不碍事,呵呵呵。”
一惊一乍,曹刿被吓得手足无措,手心也沁出了冷汗。
今日的墨君炎,性情反复无常,早已不是昔日那个心思深沉,说话做事有分寸的太子殿下。
这倒是让给曹刿吃了一颗定心丸,他更加的确信墨君炎,精神失常,失了心智。
戏每天都在演,古话说,演戏的都是疯子,看戏的都是傻子。然墨君炎虽疯疯癫癫却心如明镜,一边与曹刿周璇着,一边暗中派人继续留心曹刿的一举一动。
高手过招,各怀心思。
墨君炎看透了曹刿的伎俩。曹刿虽然误以为墨君炎失了心智,却也照样瞒着他暗中安排人继续在修复水坝这件事上动手脚。
一不做二不休,曹刿早已看司徒邈不顺眼,正巧趁着墨君炎精神反常,开始处处针对他。
“太子殿下下令,所有的私人物资必须全部充公。”一声令下曹刿直接以太子的名义把司徒邈的物资收入囊中。
没了物资的司徒邈,便再也不能帮助城外的灾民,而曹刿贪残肆虐,迟迟不肯派发粮食,引得民心愤怨。
此一计正中下怀,只有曹刿自以为自己无人能左右得了,便会更加的胆大妄为起来,只有等到他的罪行被无限扩大,到时候不用墨君炎出面,自会有人传到皇上耳中。
墨君炎无限的容忍着曹刿的罪行,打算让他自取灭亡。
而自己合虞鸢、司徒邈三人暗中收集曹刿这些年所贪污的银钱和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