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伺候不周,还望妻主大人海涵,请重罚奴才!”
“没有没有!”水影月反倒是被这阵仗给吓了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当了女皇要砍人头,连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有些隐私的事情还是要交给女子来做比较合适。”
“还请娘子明示。”贺兰并没有理睬跪倒在地的男仆从,而是对水影月说。
“额这个……”水影月茫然,这要她怎么说,她的衣服染上血了不想被男人看见?怪羞耻的,这倒不是水影月思想落后,只是觉得这种隐私不想被陌生人发现而已。
“我觉得洗衣服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女子比较好吧?毕竟女子通常都比较细心。”水影月思索了半天也只想出这么一个借口,她知道很烂,但她真的想不出更好的了。
“原来是此事!”贺兰豁然开朗,笑着安慰道,“娘子大可不必担心隐私一事,娘子的贴身衣物都是为夫亲手清洗整理的,绝不会让他人沾染一分一毫。”
“什么?”水影月听完就愣住了,她望着贺兰的表情明显是在求夸,但她一时还不能接受自己的贴身衣物竟然被自己的夫君清洗一时,颤抖着手指了指身上青色金蝶长裙,问道,“那这条衣裙果然也是夫君亲手……清洗的?”
“自然。”贺兰笑着点头,“另外一提,娘子用的棉布条也是为夫一个个亲手制作的,所以请完全放心,娘子的隐私为夫自然有保护的责任!”
水影月扶额,她突然有一种被贺兰从里到外看得一干二净的羞耻感——等等,好像她的确在此之前就被贺兰看得透透的了!
无奈的阖眼,水影月又想起昨晚的鱼水之欢,突然感觉到一股汹涌之意即将来临,面色苍白,脚下重心不稳,突然虚弱地松开门框要向后栽倒而去。
水影月想:啊……好像就这么攥紧地缝里。
“娘子!”贺兰果不其然冲进屋将水影月护在怀里,又连忙拦腰抱起往床榻上去,望着水影月虚弱的模样心疼不已,将手捂在腹部,柔声劝慰道,“娘子,经期不宜站立许久,还是好生在床上将养着吧?”
“……好。”水影月轻声应下,面对贺兰娴熟的应对策略,她已经不知道从何吐槽而起了,索性随遇而安,就这么任由贺兰摆布好了。
“妻主大人、夫郎大人,药熬好了。”方染衣手里端着汤药,立在门口,特意补充道,“我特意向厨房要了蜜饯,妻主大人喝了之后再用,不会苦太久的。”
水影月心想,好家伙,该来的还是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