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影月捂着腹部惨叫:“我肚子好疼,有热水吗?”
“只和热水哪里能好,还是让方侍妾亲自煎一些补血的药比较稳妥。”贺兰上前坐在床沿边上,一手轻轻捂在水影月的腹部另一只手又从怀里拿出一只小巧的包裹,说道,“娘子你现在可还能站得起身来,先把棉布条给换上如何?”
“什、什么东西?”水影月惊得都顾不得肚子疼了,眼睁睁看着贺兰手里的小包裹,心中大概明了是个什么东西了,迟疑道,“为什么你会随身备上这种东西啊?”
“为夫负责娘子的生活起居理应将大大小小的事情负责周到,更何况是娘子来月经这样重要的大事,自然是要提前备好的。”贺兰说的有理有据,见水影月仍旧无法接受的模样,又补充道,“娘子宽心,为夫特意准备了类型不同、长短不一、厚度也不同的棉布条,保证娘子不会为它的到来而忧心。”
“夫君你对此事到底了解多少?”水影月听完贺兰十分专业的话术,心觉这些话不是同为女子的话怎么可能知道的如此清晰,警惕道,“难道说你以前也照顾过其他女子?”
“娘子又说笑了,为夫从始至终都只有娘子一位妻主。”贺兰无奈笑道,“娘子之前不是落水失忆了吗?在那之前为夫早就和娘子在一起生活许久了,自然对娘子的经期了若指掌,估摸着便是近几日要来了。”
“倒是我思虑不周了。”水影月恍然想起来之前她落水失忆的设定了,连忙将贺兰手中的包裹手下,摆摆手道,“那你们都先出去吧,我自己换、换……那个,还是可以的。”
“好的娘子,但是可不要逞强,为夫也可以帮你。”贺兰甚至还锲而不舍的暗示他可以帮水影月,临走关门之前还不忘指着一旁的梳妆柜道,“若是娘子觉得尺寸不合适,那里为夫准备了更全的棉布条,待会儿娘子可以去看看。”
“辛苦辛苦。”水影月忍着腹痛摆摆手,让贺兰赶紧出门,人家方染衣早就利索的出门熬药去了,就贺兰在这三步一回头地嘱托水影月。
待“砰”地一声关门声响起,水影月这才拖着虚弱地身子下了床,低头细细查看床褥上是否染了痕迹,索性是第一天量小,并没有将床褥染色,又连忙跑到屏风后准备换上贺兰给的棉布条。
打开包裹,便见一块手掌款的棉布,摸上去很软,里面似乎包裹着棉絮,方方正正的形状,上下各缝制了纤细的布条,显然是用来固定的。
水影月不由得赞叹,想不到古代的卫生巾和现在的也差不了多少嘛,就是有点废布。
半晌,水影月总算是换好了棉布条,甚至索性换了一身青色缀金蝴蝶的衣裙,将换下的衣裙都放在屏风后面,打算待会儿让女侍从来收拾。
“夫君,我换好了。”水影月重新打开了房门,果真发现贺兰没走一直守在门外,却只不过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堵在门口没有让贺兰进去的意思。
“娘子可还有其他吩咐?”贺兰善解人意,莞尔一笑,并没有因为水影月的态度而生气。
水影月望了望一直守在贺兰身边的魁梧男仆从,显然是难以开口,半遮掩着嘴说道:“额……夫君,你能不能多播几个女侍从到房里来伺候啊?”
“嗯?怎么了,可是下人伺候的不周到了?”贺兰蹙眉,淡淡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仆从,瞬间男仆从吓得跪倒在地,乞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