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晏睡的正迷糊呢,就被啊办给叫了起来。她以为是薛国攻进来了,结果啊办贱兮兮的告诉她,外敌未到,内援已至。她烦的一骨碌滚到了一边去,不再去理会他。站岗到凌晨,她实在是太困了。
啊办朝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你不想知道来的是谁?”
小晏打了一个滚:“滚蛋!爱谁谁!”
她在这个世界里能认识几个人呀,认识的基本上都在这里猫着了,三哥大河受伤不可能过来,还有顾家一家子,你也不能指望人家到战场上来,哪还有什么认识的人能来呀?除了……
小晏咕噜转过了身,有些怀疑又有些期待的看着他:“难道是苏秋舫来了?”
啊办又把她给推了回去:“你还是赶紧滚吧,苏秋舫个屁,他那副文弱俊秀的样子来战场上做什么?当军妓呀?”
小晏咕噜一下又翻了回来,笑的一脸猥琐:“好呀,他最好来做,我要两个钟,不对,我得包个夜!”
啊办恨不得堵上她的嘴,真是越来越没有点女孩子的样子了。虽然大家都是战士,军队里部分男女都是兄弟,但是以前她好歹还知道点礼义廉耻,知道点女孩子应该注意的事情,自从那次伤到头之后,别说礼义廉耻了,最基本的羞辱感都没了。
兄弟们开玩笑扒裤子她一定是冲在最前面,扒的最卖力的。遇到漂亮的小姑娘,那笑的比谁都猥琐恶心,就差口水流出来了,一边盯着人家的胸口,一边对着他的胸口摸来摸去,他堂堂男子汉都快被她给摸大了。活脱脱一个女流氓在世。
“别贫了!我跟你说呀,这次来援助的是孤烟国的人。”
小晏从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怎么是孤烟国的人?他们不是灭国了吗?咱们的人呢?大梁就没有人了吗?”
开什么玩笑,自家的事还没搞定呢,您现在就要跟人家玩国际合作了?
“咱们哪有人来呀?都不知道国君现在知不知道咱们这里的事情!是商会干的,商会组织人出了钱,雇佣了咱们城里那伙子孤烟人,天没亮就到了,帮着咱们一起守云母窄口,这事还是你爹牵的头呢!你猜,带队的是谁?”
这信息量也忒大了点,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没法利用权力调动兵力就用钱买兵来打仗,自己国家现在无法帮上忙,就买别国的命来堵上,真是优秀。
“带队的谁呀?”
“猎。”
“猎?”小晏好像从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但又一时记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啊办看出来她还没有想起来,起了坏心思要逗逗她:“就是你上次,老爷子过寿,你站在桌子上相亲,第一个站出来相你的那个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