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红了脸张张嘴,这话他还真没那个脸开口,可那两人就算没达到那个程度也差不多了!
冉闵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沉声道:
“还有什么事?”
小景立刻站直了身体道:
“石虎令石邃在这里决断尚书奏事,邺城官员无论大小全都归他节制。自从石邃来了以后,这里的官员流动较大,我打探过了,这似乎与石邃身边的一个女人有关!”
董怜立刻道:
“不会是表姐!”
“的确不是明曦公主,听说这女人是跟同石邃一起从襄国来的!。”
董怜和冉闵对视了一眼,一直以来,他们的注意力都在石虎身上,对于石邃反而并没有太多关注,在他们心中,石邃虽然凶残野蛮,但脑筋并不灵光,只要石虎还在,他们也不跟他直接对上,那就不足以为患,可如今不一样了,迁都以后,石赵的大局基本就已经尘埃落定,恐怕以后他们的方向就要转变了。
外面有人来回话,小景迎出去,一会回来手里拿着一封信道:
“姐姐,是李大人从襄国递来的书函!”
董怜闻言接过来打开看了看,随即大喜道:
“表哥真是急我心中所急,这封信真是来得太及时了!”
冉闵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董怜闻声白了他一眼。当着小景的面,白得后者一阵阵心虚。为着浊河一事,董怜已经冷了他一个多月,别看白天跟没事人一样,可是晚上关起门来,其实他是天天睡脚塌,看着美丽的妻子,闻着她散发的体香却不能碰,也不能摸,简直能把人逼疯!
董怜却不管这些,誓要给他一个好好的教训,所以不管冉闵死缠烂打也好,装委屈可怜也罢,就是不让他上床!
姐姐把这个表哥吃得死死的事情,小景是有所耳闻的,这两人既是他的主子,也是他的亲人,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他们在他面前从来不会虚与委蛇做作行事,就连私底下夫妻相处有时也不会避着他。
冉闵虎着脸,对着在下面偷笑的小景做出一个一会让你好看的表情,小景也不惧他,听见董怜道:
“表哥来信说,石邃身边的这个女人很特殊,名叫刘芝,是石邃的乳母。草原游牧民族不像汉人,一旦孩子诞下来就会延请乳母,她们都是自己哺育后代,可是当日郭王妃生石邃时却没有乳汁,所以只好从外面找来一个刚刚丧子的女人来替代自己。这个女人可不简单,石邃对她言听计从,地位隐然在当年的郭王妃之上,太子府的后院她可以当一半的家!”
冉闵站起来,一边将地上细碎的瓷片踢到一边,一边道:
“这个我倒是多少有些耳闻,石邃虎狼之心,吃人奶的习惯直到十二三岁时还没有戒掉,听闻后来被当年的汉赵废太子刘熙嘲笑了一次,才算停了。可是刘熙也为此付出了代价,与他随行而来的好几个妾室丫头都被人开膛破肚,砍掉脑袋挂在了他的卧房大梁上。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刘熙当场就被吓得晕死了过去,御医赶去之后,听说这位太子把便溺都拉在了被子里,臊臭熏天。这件事当年闹得很大,当时汉赵势强,两赵差点为此打起来,多亏了刘侧妃在其中周旋,同时刘曜的皇后羊献容也起了很大作用,最后以石邃被汉赵派人执行鞭打八十才算了事。那时他还小,八十鞭打得他全身几乎没一块好肉,足足在床上养了大半年才能站起来!”
董怜静静地听完,又低头看了看,忽然红着脸扫了冉闵和小景一眼接着道:
“表哥还说,这个刘芝似乎与石邃还有些,嗯,那个不清不楚的!”
冉闵说得口干舌燥正一口茶含在嘴里,闻言顿时喷了,回神见自己的娘子和表弟都红着脸怒对着他,讪讪地擦了擦,干笑了两声。
这事现在一看可就不好说了,如果刘芝在太子府真是这样一个地位,那醉月要在那里怎么自处?董怜凝眉,回想着刚刚醉月来时,马车里传出来的几句话,难道当时车里的那个女人就是刘芝?
冉闵过来扶住她的肩膀道:
“不用担心,醉月还想着图谋以后,所以现在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何况还有我们帮着!”
这天晚些时候,醉月赏赐给董怜的东西也到了。也不知道石邃是怎么想的,亦或是醉月的枕头风,赏赐里除了大量的绫罗绸缎、珍贵古玩,还有两箱子金银。
董怜琢磨不透醉月的想法,可是这金银细软之物确实是他们所缺的,无论是打仗还是搞建设都离不开钱。两人靠在一起,看着面前的箱子默默无言,想到这钱来得如此容易心中一喜,可再想到这也许是拿醉月的身体青春、甚至尊严换来的,又忍不住悲愤难过。
这天晚上,董怜没有再抗拒冉闵的怀抱,可是两人心中也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只相拥着紧紧靠在一起。
黑暗中,董怜感受着冉闵的体温,忽然道:
“不行,我要亲自去见一下表姐,我要单独跟她谈谈,最起码我要知道她心中有什么打算!”
冉闵摩挲着他的秀发道:
“好,这件事我来安排,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
位于邺城的太子府邸,是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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