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飞听说他就是荆明,忙单膝下跪,说道:“小弟赵云飞拜见荆大哥!荆大哥今后在广陵城内有任何事,只要报上我小飞哥的名讳,保证没有人敢欺负你?”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荆大哥是道台府的恩人,还用报你的狗名么?快去端菜!”赵大爷对着赵云飞骂道。
“哈哈哈哈,你们爷孙三代真有意思,爷爷称呼他为小哥,爹爹称呼他为大兄弟,儿子却称呼他为大哥,你们四人不如结拜成兄弟得了,哈哈……”一食客打趣道。
“你个王麻子,我老赵家的事用的着你管么?”赵克在厨房安排完了济灾饭食,对着那人笑骂道。
食客们一阵公堂大笑,小小的餐厅里弥漫着温馨的气氛。荆明坐在那里便是不得闲着,众人皆称他为义士,抢着与他喝酒,他这几日都是躺在梅姑的闺房里养伤,也不曾沾过酒水,此时兴致跟高,又是在赵大爷的酒楼里,便放开了肚皮与大家豪饮了起来。
过了不久,赵克已在厨房蒸了两大蒸屉的米饭,又配了些小菜,送到门口,对着那些难民道:“各位乡亲,我们江苏人氏血脉相连,奈何我等能力有限,只能尽此绵薄之力,今日,义士荆先生给大家施饭,请各位排队领取。”
那些灾民均是几日没进油水了,见到这香喷喷的饭菜,一哄上前领取,嘴里感戴着荆先生的名字。
荆明在内室与众人喝酒,兴致越来越高,这一喝便已到了天黑,食客们渐渐离去,热闹的餐厅里便只留下了荆明一人孤零零的坐着。
好不容易打烊了,赵大爷一家也得了歇息,爷孙三人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走了出来。那『妇』人正是赵克的婆娘芹嫂,虽然上了些年纪,成日的忙碌让她神『色』显得疲惫,却也还有些风韵,看着便是精明能干的样子,她今日一直在厨房张罗,此时才得空闲见过荆明。
“恩公。”芹嫂对着他做了一个万福。
“嫂子请起,你们就别再客气了,恩公长恩公短的,叫得我好生别扭。”荆明笑道。
赵大爷上前说道:“知恩图报是我老赵家的传统,今后不叫恩公,但小哥这份情义却要记在心头,小飞你帮你娘去把酒菜端来,我爷孙三人再陪荆小哥喝一杯。”
赵云飞去端来酒菜,一家三代陪着荆明又喝了个天昏地暗。
荆明已经喝得云里雾里,突然对着赵大爷道:“大爷,你们想不想把临花醉做大做强?做成广陵城内第一家大酒楼?”
爷孙三人顿时惊愕,他们做梦都不敢想做到广陵第一,但是既然荆明说了可以,那就一定可以,不禁睁大眼睛问他如何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