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明突然听到有人用诗骂他,往李阳望了一眼,轻声问华玉:“玉儿,这人是谁?”
华玉情意绵绵的看着他,幽幽的应道:“景王世子!”
景王世子!荆明微微一愣,景王世子和荣良才、华文亭混在一起,华文亭又曾经指示黄权探过小木屋里的秘密,莫非他们背后真正的主子是景王?心里不敢多想,便回过头,拱手对李阳笑道:“呵呵,原来是小王爷,失礼失礼!”
李阳高昂着头,撇着眼睛用余光盯着他,莫说荆明一个二品威武将军,即便是当朝一品大员,也入不了景王的法眼。
华文亭和荣良才见荆明仿似惧怕小王爷的名号,嘴角『露』出一丝『奸』笑。
荆明却又继续说道:“小王爷真是李氏王朝的好儿郎啊!处处挖皇上的墙脚,给皇上添忧增堵!”
“大胆,竟敢枉论我大越君主!”李阳呵斥道,想把荆明的威风绞杀干净。
荆明冷哼一声,道:“你身为小王爷,不为皇上分忧,却是陷皇上于不仁,意图让他失尽天下民心,居心何等险恶,待我先给皇上修书一份,让皇上看清你着皇室贵胄的真面孔!”
李阳突然面『色』苍白,怒不可遏的指着荆明道:“大胆奴才,竟敢挑拨皇上与景王的关系么?也不怕我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欺君?哈哈哈哈……”
荆明狂笑两声,突然向前走了几步,指着李阳鼻子呵斥道:“如果有刚才没听错的话,小王爷准备要景王给皇上出个馊主意,想让皇上给我玉儿与那贱人赐婚,是也不是?”
李阳想不到他竟敢这样指着自己,肺都气炸了,高声回道:“是又如何?当今皇上为一介草民赐婚,是多么大的荣幸,有何不当?”
“哈哈哈哈,是又如何?想必你们李氏王朝干这强抢民女、拆散鸳鸯的事情做得多了。玉儿已经许配与我,我与玉儿已有婚约在身,你竟敢欺瞒皇上,让他来赐婚,这便是陷皇上于不仁。大越朝是由许许多多如我与玉儿这样的小家庭组成的,是构成大越朝的最基本单位,也是大越朝的根基。你可知道,君与民,便如舟与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们李氏王朝却要动摇这个根基,最终会丧失民心,陷大越朝于万劫不复之地,这,难道还不是陷皇上于不仁么?你这景王世子的野心可谓大矣,莫非你想谋反取而代之?”荆明突然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演讲了一番,竟把皇上赐婚这样一件小事活生生的拉到了大越朝安危的高度,还给景王世子扣了一个谋反的大帽子,却也环环相扣丝毫没有漏洞。
李阳听得他这一番言语,早已气得脸『色』铁青,尤其是听到最后一句“莫非景王世子想取而代之”,更是心头巨震,仿似被人抓了软肋一样,愣了许久之后才缓过神来,对着荣良才道:“原来华小姐真的许配给了他那不伦不类之人,既如此,荣公子不如就此算了,小王下次给你物『色』一个更好的!”
荣良才喘着粗气,心头冒火,却是不敢发作,他垂涎华玉七八年了,想不到现在亲眼看着她跟了荆明,心头对荆明的恨就更进了一步。
荆明看着这三人都住了嘴,哪里肯轻易放过他们,便冷笑一声,又道:“小王爷刚才给我作了一首诗,这大过年的,有来无往非君子也,我也给小王爷回一首。”
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