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明上了床去,笔挺的仰卧在一侧,似是规规矩矩的遵从协议,与华小姐秋毫不犯。却是让华玉感觉诧异,这死人转了『性』子了么?便是抱都不抱我一下!遂侧过身去,一只大腿缓缓往他身上搭去,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慌忙撤了回去,惊问道:“你的手在哪里?”
荆明忙将双手放到被窝外,忍着笑,邪恶道:“我的手一直在这里啊!怎么了?”
“那……那你身上是什么东西那般坚硬?”华玉又问,随即明白了,羞得赶紧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颤声道:“你这死人,说好了不撩我,却是变着法子来诱『惑』!真是坏透了顶!”
“冤枉啊,华小姐,分明是你在撩我!”荆明实在忍不住,放『荡』的笑出声来,心想,看你还能矜持多久。
华小姐回味着刚才的情形,心跳加剧,脸『色』赤红,银牙紧咬,鼻息里喘着粗气,浑身似是一直在颤抖。
荆明见此,也随着她转了过去,从背后紧紧的贴着她,**道:“玉儿,想玩蛇么?”
“你这死人,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华玉话未说完,荆明却一咕噜爬到她身上,压着她便吻了下去,一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到处『乱』『摸』。
似是狂风暴雨,摧残着一朵艳丽的梨花,华小姐刚才已是意『乱』情『迷』,现在被他如此一压,更是失去理智一般,敞开怀抱热情的回应着他。
没过多久,华小姐半推半就的已被他脱去了亵衣和棉裤,可惜房内无光,又是在被窝里,荆明看不到这一樽美得无与伦比的娇躯,却是可以用手和嘴唇来感受到。
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似是触『摸』着一缎上好丝绸,两边磨盘般大小的香『臀』透着些许清凉,仿似一个沙发垫子,紧绷而又劲力十足,轻轻一按,便把手弹了回来,浑身没有一丝赘肉,光滑而细腻,如一堆凝固了的果冻,片片肌肤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天然体香,竟比那百年醇酒更是醉人!
“嗯……别……啊……你个坏人,说了不准撩我的,你非要如此这般的折磨玉儿么?”华小姐的声音绵长而轻细,透着说不出的风味,似是拒绝,又似是渴盼,更似是一种**的享受,绵绵风月,尽现其中。
荆明耳里听着那『迷』人的低『吟』,嘴唇却缓缓向下移去,汉白玉雕刻般的玉颈,轻柔而火热,动脉喷张,展现着剧烈的跳动。
“荆明,娘亲说了,未曾拜堂就不能洞房,否则你就是那『奸』贼,想窥探玉儿身上的龙脉图!”